枪口指着的地方,让白押着一个青年人走进来,他把我这个人丢在地上。
如此大的响声,布先生压根没醒,他岁数大了,一路走过来太疲劳了一些。
那个人霍然起身,摆出防御姿态,眼睛偷偷去看能够逃脱的窗户。
“小子,别想了,你跑不了的。”左蓝放下枪后问让白,“哪捉来的?你不会对平民下手了吧?”
“不是,这小子看架势也不像平民,估计参过军。我在放哨的时候看到他的,他打算动我们的马车。”
“这样啊,可能是饿了,没恶意,放他走吧。”
左蓝原本打算放这个人离开的,可不成想,这个人暴起发难,几个箭步冲过来就要挟持左蓝。
下一秒,这人不敢相信的看着房顶,他在思考自己是怎么飞回来的?
左蓝拍拍手笑道:“行啊小子,敢动手?”
“等下!”
布先生的保镖赶忙制止了准备下一步行动的让白,他走过去靠近了观察,眼前这个人胡须浓密,不过多少还能分辨出一点模样。
“姑爷?”
这位保镖惊讶的叫道。
左蓝挠挠耳朵,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怎么还打出一个姑爷出来。
保镖快步到了布先生那边,尝试去唤醒:“先生,先生,姑爷来了。”
布先生嗓子里含了一口痰,他特别艰难的把痰吐出来,这才算彻底醒了。
一醒来便发怒:“哪来的狗屁姑爷?”
“您自己看,就那里。”
“哪里?”
布先生认真的看,向笃已经被看的发毛了,这位可是布先生,谷地的扛把子。
也许是天生的血脉压制,向笃连连后退,最终被让白堵住了去路。
他心里很清楚,屋子里这些人哪个都打不过,除了布先生,可他万万不能对布先生动手。
他不能对布先生下手,不代表布先生不会动手。
这位好父亲愤怒导致抽搐,抽搐导致激动,用特别难看的跑步姿势揪住了向笃的两个领子。
“你给我姑娘拐哪去了?你有没有好好照顾她?她现在在哪?在哪个团?在哪个营?指挥官是谁?”
布先生激动的问话,手用足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在颤抖。
左蓝及时做起了和事佬:“老布,老布,差不多行了,让他慢慢说。”
“你闭嘴!”
“得,听您的。”
左蓝被吼了一嗓子,特别规矩的退下,也是埋怨自己多事。
经过一通发泄,布先生冷静点了,向笃快速扫清食物和水,他饿了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