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蓝拦住了台郃,战俘和士兵皆诧异的望着他。
大家都很疑惑,为什么不给友军的兄弟们松绑。
那边的大壮给那个受伤的敌军士兵拉到车轮旁,后者面容惨白并不住求饶,一条腿血流不止。
左蓝把枪背在后背上,他指着车队的正前方解释自己的行为:“还得让兄弟们委屈一会,我们要伪装成押送人员和战俘,然后实施潜入。”
“潜入?往哪?”台郃环顾左右,“我们连目的地都不知道,再说了,那边守卫状况怎么样?我们如何潜入?这里有人长得像太辉人吗?”
“那不是有向导吗?”
“哪?”
“那里那里。”
左蓝指着车轮旁边的大壮和敌方的伤兵:“给那个小子处理下伤口,把弹头取出来。”
一直是近卫军的人在自说自话,第七军的营长很不高兴,他仗着自己级别高要求道:“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任务,但现在给我们松绑,我们还要参加战斗。”
“你往哪战斗去?”左蓝笑着问这名营长,“王都都被包围了,你们进不去了,难不成打算跟敌人打游击?省省吧,您几位连枪都没有。”
“士兵!松绑!”
“再颐指气使的,信不信我抽你?”
“你敢!”
冒犯上级罪业不轻,最宽松的处罚是关禁闭,当初普森干过这事,打的也是一个营长。
那时发生的事仿佛在台郃眼前晃悠,他决意站在左蓝这一边,于是对着众人高呼:“你们是我们救下来的,现在该是还债的时候了,把俘虏你们的王八蛋们狠狠揍一顿。”
听着要对付太辉人,战俘们群情高涨,表示愿意听从安排。
左蓝眼看士兵们倒向了自己一方,连忙说道:“等会我会给大家把绳子捆到随时能挣开的程度,当然了,现在是可以给诸位松绑的。所有人行动起来,我们要离开这条路了,这边是有太辉人巡逻的。”
士兵们虽然不太愿意听左蓝的命令,可还是不情愿的行动起来,松绑的松绑,赶车的赶车。
大壮抗起那个伤兵混在队伍里面。
车队暂时隐藏起来,战俘们得到了食物填饱肚子,台郃正在跟那位营长讲话。
百事通几位分发口粮时总去观察让白,他们甚至问向笃方才射击时的细节问题。
左蓝环抱双臂,笑眯眯的去听大壮和那个伤兵讲话。
伤兵的腿部得到了简单处理,大壮端着枪顶在伤兵脑门上威胁:“你、合作、拉索,不合作、哈曼,你、明白?”
伤兵自然是听不明白,这句断断续续的话里面只有两个词是熟悉的,一个是生命,一个是终结或死亡。
大壮努力的想要伤兵理解他的意思,可黑洞洞的枪口让对方恐惧。
费尽千辛万苦,伤兵总算明白了,疯狂点头的同时不断重复一个词汇:“拉索!拉索!拉索!”
大壮满意的点头,对着伤兵竖起大拇指:“你、聪明、不用、哈曼,你、可以、拉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