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紧步伐,一到琼华苑便对跟随的众人大喝一句:“都滚出去!”
他将魏撄宁扔到床上便放下锦帐,退去了彼此的衣裳……唯有完全占有,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方觉得解气。
谁承想,醉酒之下颠鸾倒凤,如野马一般,意趣甚佳。
翌日魏撄宁醒来,李穆已去了早朝,她以为一夜春宵,不过梦境一场。
直至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她方清醒了些。
“殿下回来过?”她问阿蛮。
“大娘子您不知道?”阿蛮颇有些惊奇,随即告诉她:“是殿下将您从瞻霁楼上抱回琼华苑的。路上您还直说他烦,还动手打他的脸……”
说起昨夜的事儿来,阿蛮也觉得吃醉酒的魏撄宁也忒大胆了些。
她又唏嘘道:“就这样,殿下也还留在了琼华苑陪您呢!”
嗯,留下来折腾她一夜……在她醉得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可真行!
魏撄宁起身下床,只觉双腿也不听使唤了……又一次。
一放朝,李穆便早早地回来了。他想与魏撄宁解释清楚昨夜在平宁侯府的事儿。
可他一回来,魏撄宁却是笑脸相迎,还让膳房摆了午膳,俨然没有与他计较的意思。甚至,他每欲开口,她都打断他,似也不想听。
这倒叫他有些无所适从了。而虽是无所适从,却也没有自讨没趣再提那令人不高兴之事的道理。
此事,便就这么过去了。
“这两日朝堂上针对太子的事儿,可有什么说法?”吃饭间,魏撄宁无聊地打听起来。
“仍被拖着。不过……”李穆擦了擦嘴,放下碗筷,却也不妨告诉她,“南边起了一支叛军,打的是故太子遗部的名号,讨伐当今天子谋权篡位。”
“怎在这个时候突然……”魏撄宁听着古怪,再细瞧了李穆的脸容,她顿时明白了!“是他们有所行动了?”
李穆轻点下颌,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终于开始了吗?
开始了,即结束。
正是北境战事吃紧的时候,南边又起了叛军,大周内忧外患,急需有人前往平定。
这个时候,太子主动请缨前往南方镇压叛军,看起来像是将功补过之举。急于洗脱他之罪名的天子以一己之力驳斥了诸臣反对,竟真应允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让平宁侯周放推举一位主将随同南下。
周放私下对天子说:“太子南下阻击叛党,不容分毫闪失,就让犬子亲自陪同吧!”
“好!如此甚好!”天子自然是高兴的,当即拍板:“令郎为主将,太子督军,不日启程。”
周放让他这个宝贝儿子亲往,足见他对这件事的重视。
平宁小侯周令儒,可是不败之战将,从未输过谁。有他随同太子南下,必能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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