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听了何姿姿的话,头瞬间就疼了。
他苦笑道:“你说这话?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此时的叶帆,作最后的企图在试探何姿姿的口风,想企图否认与她的关系了。
“我倒无所谓了,如果你不想拿到解药的话,我是会很心疼你,但我会介意了。”
何姿姿接着又说:“如果你不想死,在三天之后,我们俩的婚礼,就如期举行了。”
叶帆的心情,一下子又沉重下来了。
叶帆害怕了,他害怕的原因不是因为他退缩,而是他内心的忧患是:如果他体内的情蛊之毒,一旦真的发生了发作,会增加自己执行任务的速度。
再者,如果自己不答应对方,自己也没能拿到解药了。
这种情蛊之毒一旦发作了,自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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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思诚的手机响了,他在三天前接到一个电话,利用自己以货客的身份接近何菏峰,然后进行一场以卖买为由借口的交易,趁机接近去何菏峰身边去,然后逼他拿出那份绝密的名单。
雇主则是利用农思诚,是特种兵的退役军人,自身拥有一身过硬的本领,可以胜任能完成这个任务为由,雇用他为其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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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期限已到了,何家兄妹二话不话,封锁了入村的路口,全力在操办叶帆与何姿姿的婚事。
叶帆不想坐等其,他决定放手搏一搏,好歹也要试试了。
当天晚上,河岭村的人劳累了一天,总算可以休息了。
午夜来临之际,叶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窗外的月光洒照在庭院内,夜色好安静好谧静了。
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叶帆的双眼盯梢着窗外,心里顿时泛起百般滋味了。
今天晚上,就是逃跑的最佳时机,错过了今晚上这个机会,逃不出这个生天的话,叶帆就要呆在这里,与这些D枭生活一辈子,活成了自己曾经发誓要铲除的对象。
假如是这样的话,为表其忠心,叶帆还不如自己直接了断了性命,也决不干那种苟延残喘的废人。
河岭村里的雄鸡,已经啼鸣了第一次,子夜已悄然降临了。
叶帆一个鱼打挺的动作,讯速的窜下床去,他今晚上是换了件黑色的背心格子衬衫,看起来有利于夜里潜行了。
他悄悄的打开房栓的门把,木扇门发出“吱嘎”声响,吓得叶帆的脸色都变了。
好在此时,是子夜时分了,河岭村里的村民们,基本上都是进入甜美的睡梦中。
但是,此时不远处的一个角落处,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窥视着叶帆此时的任何举动。
当他看到叶帆的身影走出来时,他的脸色却像是早已知道结果一样,也许也是他冒险进河岭村以带货为由,为的目标却是叶帆今天晚上这个举动了。
看来这小子的来头,真的是如恩师所言?以黑子的身份来掩饰?那他今天晚上又为何要逃跑了?
忽然间,他想起在前几天,他刚进入河岭村的时候,叶帆曾经试探过自己,出村口的路标如何走,原来这个黑子趁机要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