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只好和白荷一起又做了两桌,这头两桌都是李玉娇掌勺,到第三桌的时候,差不多都是交给白荷在做。
托了当厨娘的福,吃饭的时候李玉娇得以在厨房开个小灶,放了许多辣子炒了个海瓜子,八爪鱼须和黄瓜辣子一起炒了下、和着汤汁一道浇在了锅巴上,和白荷两人吃的嘴都辣的红肿了起来,连吃了两三碗米饭。
两人正辣的张嘴直出气,白荷还一边说:“辣的真过瘾。”
正此时,忽然看见两个人走进了厨房,原来是镇长夫人带着她的女儿进来了。
李玉娇和白荷两人连忙把碗筷放下,擦了擦嘴,站了起来。
镇长夫人见了,忙问她:“做了什么,瞧着竟是和桌上的不同,这么辣?”镇长女儿则是站在镇长夫人身后,看见李玉娇和白荷辣肿了的红。唇,掩唇轻笑。
李玉娇微微掩了唇道:“是做八爪鱼剩下的须,和个儿小的海瓜子。”
镇长夫人有些惊讶:“我当那些下脚料都是不要的呢,还是你们会吃,也会做。”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两个小布袋来:“我爹和旧友还在吃酒,就让我过来了。两位姑娘今日劳累了,不能让你白白出力,小小意思,还请你们收下。”
李玉娇与白荷对视一眼,道:“今日也是凑巧,我们自己也跟着饱了口福,实在不好意思收。只是镇长夫人交友广泛,若以后有有谁家需要厨娘的,还请想着我们些就是。除了海鲜,其他席面,我们也是可以做的。”
“哦?”镇长夫人面上露出一笑,“姑娘当真如此精通做菜?那今日是我们有口福,这些钱你们更应该收下,只当图个吉利吧。以后若是有人家办喜事,定然不会忘了你。”
说着拉起李玉娇的手,把两个小布袋塞进了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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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白荷依旧觉得飘飘然:“娇娇,我这就是挣钱了?一共八十八文钱呢!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挣这么多钱。你的呢,你的是多少?”
“镇长夫人说是图个吉利,我的也是八十八文钱,都一样。”李玉娇笑着说,“其实给人做酒席,赚的是不止这个数的,只不过我们今天也不算是在做交易。”
“啊,真的吗?那如果给人做酒席,会给多少钱呢?”白荷憧憬的问,“一百文有没有?”
李玉娇想了想:“这个要分包不包桌椅碗筷和帮工,你看有些厨子是要自己挑桌椅碗筷去主人家的,有些就不用。全包的话我估摸着是在两百文一桌,不包的话也就八十多文吧。”
“一桌八十多文啊,那也很多了,一般人家先后吃两茬,一茬四五桌,两茬就是八桌十桌,那一共就是……就是……”白荷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李玉娇笑说:“咱们都按最少的来算,八桌,每桌八十文,一次酒席做下来就是六百四十文,一般主人家还要包红包呢,怎么样,不错吧?”
“啊啊啊!”白荷激动的说不出来话,抱着李玉娇的胳膊说,“我们能做吗,你说我们能做吗?”
“当然可以了!”李玉娇朝着白荷拍胸脯保证,“刚才在老镇长家的时候我看见你大姐的那个表叔和表婶了,就邹家的,他们也尝了我做的菜,连手指头都吮了好几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