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见他误会,刚想出声解释便被打断。
“轩哥哥,叫的这样亲切?你可有叫过孤的名字?”
胤礽越说越气,说完便堵住浓浓的嘴。浓浓被胤礽死死咬着,挣扎着乱动,胤礽索性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
“殿下,还是白天呢。
“唔”话未说完便被堵上嘴。
胤礽像饿了很久的野兽一般,不断索取,浓浓两手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攻城掠地,毫无还手之力。
过了半响,见太子在房中走了出来,灵芝白枝赶紧进屋。
看见姑娘像是被扎破的皮球般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灵芝和白枝心疼的伺候浓浓沐浴。
想起他日日抱完水元的身子再来碰自己,浓浓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望从自己喜欢上太子开始便不可能实现了,但如今面对着这样的他心里还是堵得慌。
许是浴室里蒸汽热,熏的浓浓眼睛疼,便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灵芝和白枝也跟着在旁边落泪。
成王回府后,一拳打在墙上,咬牙切齿的恨道:“太子,我迟早要把你拉下来。”说完便拿了纸笔写了封密函交给自己贴身侍卫历丙。又吩咐去了杨府。
杨征良见是成王就推脱身子不好要送客,只是成王说是有要事,杨相这才将人请进书房。
成王先开口道:“杨叔可知道浓浓近日身子不好?”
由于中秋家宴浓浓未出席,杨征良也有所耳闻,只是浓浓写信来说偶然风寒,便没有多想。
杨相点了点头,探究的看着成王。
成王又道:“杨叔可知我那四哥新添了个侍妾,四哥宠妾灭妻,不仅将浓浓推入水中导致浓浓昏迷多日,还纵容侍妾事事踩在她头上。
杨征良的手逐渐紧握,脸上一丝丝笑意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成王见杨征良如此生气,更是添油加醋起来:“那侍妾只是最近的事,太子就连新婚夜也是欺负的浓浓哭了好几日,回门也是未曾陪同,如此种种,这些杨叔可知道?”
杨征良脸色黑沉,未置一词。
成王见此便又表明自己对浓浓矢志不渝,而后在纸上写下易储二字。
杨相看着二字,脸色晦暗不明。见杨征良仍有犹豫,便让其好好考虑,然后便告辞了。
饶是知道太子对浓浓有所戒备,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过分,杨征良一把挥掉了一桌东西。
这边水元陪胤礽用了午膳便伺候太子睡下,而后点了些香料,不一会见胤礽睡熟了,水元便翻出太子印章在几个折子上盖了章,然后偷偷让贴身丫鬟送出了府。
次日,浓浓刚要午睡,便听见巧兰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跪在浓浓身边道:“娘娘不好了,殿下,殿下被陛下关进大理寺监牢了。”
浓浓听此,扶着桌子站起来问道:“可知道为什么?”
巧兰摇了摇头道:“好像是因为些折子不按皇上心思去办,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娘娘快些想想办法吧。”
浓浓听了心慌,赶紧让人备车回了杨府。
一进府,浓浓也顾不得其他开口便要父亲救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