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嘉禾,浓浓心里不是很开心,不知自己是帮了忙还是帮了倒忙。
更是怕萧景澈并非良人,让嘉禾走了自己之前的老路。
心烦意乱的用了些午膳,浓浓也无心午休,坐在秋千上闲晃。
胤礽不在,也没人逗着她玩,浓浓无聊极了,荡了会儿秋千就回到屋子里找狸花猫。
天气冷了,狸花猫也不愿意出来,天天躲在屋子里。
浓浓回到房里,看见狸花猫正在自己的窝里趴着睡觉,浓浓过去蹲在它旁边看它。
毛茸茸的小脑袋趴在自己的爪子上,呼吸起来胡子也是一颤一颤的。
浓浓看着好玩,伸手碰了碰它的胡子,狸花猫睡的并不深,被浓浓这一碰,一下子睁开眼睛站了起来,警觉的看着她。
浓浓也被它这反应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往后靠了靠。
养了它这一段时间,狸花猫虽然不再和以前一样经常弓起身子,但还是很不信任人类,时刻保持着警惕。
浓浓将膳坊特意给它制作的猫饼干递给它,哄它过来,狸花猫和浓浓想处了一阵子,没有之前那样怕她,迈着猫步走了过去,张嘴吃着浓浓手里的猫饼干。
浓浓是不是的被它的小舌头舔到,湿湿滑滑的,弄得她想笑。
逗了会猫也到了傍晚,胤礽回来后见浓浓闷闷不乐的坐在床上,走过去站在她旁边。
“今日去送嘉禾了。”
浓浓点了点头,伸手环着他的腰,将脑袋贴着他的身体。
他很高,浓浓坐在稍高的小榻上也只能抱住他的胸膛之下。
胤礽俯了俯身,抱着她的头,享受着她的依赖。
二人依旧是这样平静而美好的日常,与嘉禾那边截然相反。
嘉禾做了新娘子,满心欢喜的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
此刻正在洞房里,紧张而又兴奋的等待着自己的郎君回来。
萧景澈本就对女人无意,他的心里一直惦念着远在边地的长兄。
可是这辈子总要娶妻的,本想随便找个人算了,取回来本也就是当个摆设。
谁知嘉禾这个蠢女人没头没尾的撞进来,还是个郡主。
这样的身份,便是景杭也是高攀不起的,哪能轮得到他呢。
本也没做他想只当是个笑话,可谁知此时竟被那么多人嘲笑,激起了他的胜负欲,既然都说他不配,那自己就偏要做到。
况且自己娶了郡主,来日对哥哥调回京城的事没准也是个助力。
萧景澈想着,便更不在意此刻在房中满心欢喜的等着他的嘉禾,自顾自的和宾客喝起酒来。
只是萧景澈酒量奇好,千杯不醉,喝了两三个时辰也只是有些薄醉。
萧家二老可不敢让郡主自己等在房中,于是派人将萧景澈带回房去。
因为嘉禾郡主的身份,他受了多少羞辱,如今已是自己的妻子,还要摆这样的架子,萧景澈不禁有些愤怒。
来到新房,看到广亲王府的人,景澈压下火气,按照全福人的指示喝了和亲酒,又听得一顿祝福的吉祥话。
景澈看着这气氛,心里的火气实在不好发作,带到人们都出去了,他用系了红绳的带子缓缓掀开嘉禾的盖头。
大红鸳鸯的盖头下是一张低头娇羞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