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城,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枢机议事厅。
金碧辉煌,华丽无比的议事厅中,四位尊贵的枢机大主教相对而坐。
督基武神教能够获得圣名的人并不多,一般来讲,只有五位,那便是教皇陛下以及其座下的四位枢机大主教,想要获得这无上的殊荣,除了自身至少需要有武圣级的实力外,还需要对于教廷做出极大的贡献,拥有他人无可辩驳的傲人功绩才行。会议室里坐着的这四位获封圣名的枢机大主教无一例外,都曾外放一国,为教廷立下赫赫功勋的武道至强者。
“好了,德意志那边的情报都在这里了,大家谈谈看法吧。”首先说话的是第一枢机,圣·格里高利。
“他们这是大逆不道!是胡搞!”第二枢机圣·约翰是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此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将武功普及天下?人人都能习武?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法不传六耳,道不可轻授,他们这是在逆天而行,走上了邪路!”
“是啊,武功这种东西,岂是随随便便就能传给其他人的?前人千辛万苦,呕心沥血将武功创造出来,又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传授给他人?天赋资质尚且不论,人品道德如何评定?让一个个心术不正,心有邪念的人学习了武功,这天下岂不是要大乱?”第三枢机圣·西门也是一脸的严肃:“我们决不能让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但他们现在已经开始了!”第四枢机圣·马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而且德意志那边的情况你们也是知道的,除了开战,我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他们。”
“那就开战!”第二枢机圣·约翰砸了一下桌子,声音里怒气未消:“一个德意志而已,我们还打不过么?”
“这个嘛,打是打得过的,事实上,他们那边的武圣级强者并不多,我数一数啊。”第四枢机圣·马可拿起了手边的一份文件:“一个是他们的生命总参谋长,是用刀的,实力大概有普通武圣的水平。老齐格飞战死了,齐格弗里德家只剩下的小屠龙武圣一个。北方军团的浮士德据说还在养伤,还没好,到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对我们出手。格林学院的那位院长也算不上强,好对付,这样就四个了。不过据最新的消息,圆桌骑士团的那个白银骑士正在柏林,好像和德意志结盟了,然后,就在几天前,一位吸血鬼在柏林晋级了武圣。。。。。。”
“什么?吸血鬼?”第三枢机圣·西门的眉头皱了起来:“吸血鬼怎么会在那种地方晋级?不回德古拉堡也就是算了,找个荒郊野岭也不会么?在城里不怕被围攻么?”
“嗯。。。。。。事实上,她并没有被围攻,据德意志那边的消息,好像这位吸血鬼武圣和他们那位总参谋长关系很不一般,被他保了下来,最终晋升成功了。”第四枢机圣·马可解释道:“而且,据柏林那边路德大牧首的报告,她晋级时的持续时间很长,足足有四个小时,而且晋升时的异象也普通的吸血鬼并不一样,报告上面写是是‘没那么邪恶’。”
“什么叫‘没那么邪恶’?一个吸血鬼,修炼到了武圣级,还‘没那么邪恶’?”第三枢机圣·西门气急反笑:“吸了至少十万人的血,还叫‘没那么邪恶’?路德这老东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看来德意志那边的情况有点复杂啊。。。。。。”第一枢机圣·格里高利拉长了声音,脸上是淡淡的微笑。
“有什么复杂的?”第二枢机圣·约翰皱起了眉头:“他们满打满算也就六个武圣,还有刚刚晋级的,受伤养病的,实力也强不到哪里去!我们出一批人,德意志那边配合一下,不难把这个大逆不道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打掉!到时候立个傀儡就是了。”
“哎,做事情不要这么粗暴嘛,打德意志容易,可打了之后呢?”第一枢机圣·格里高利却有不同的意见:“他们这个什么普及武功政策,为的无非是国家的强大,而且他们虽然是谋反上的位,但毕竟现在是德意志的合法政府,我们把他们打了,其他国家会怎么想?他们都不是傻子,一旦打了德意志,其他国家就会抱起团来!明着暗着跟我们对着来!我们再强也不足以与全世界对抗!还有那些躲在暗处的邪魔歪道,这完全得不偿失!”
“那你说怎么办?就任凭他们这么胡作非为?”第二枢机圣·约翰反问道。
“习武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就算是贵族之家,有充足的资源供给,有老师的教导,家族中能成才的有多少?”第一枢机圣·格里高利看上去并不太担心:“而且,他们普及的范围这么广,全是一些大字不识的农民,即便下发了粮食,想要把武功普及开来,又哪里是这么简单是事情?”
“哎,做事情不要这么粗暴嘛,打德意志容易,可打了之后呢?”第一枢机圣·格里高利却有不同的意见:“他们这个什么普及武功政策,为的无非是国家的强大,而且他们虽然是谋反上的位,但毕竟现在是德意志的合法政府,我们把他们打了,其他国家会怎么想?他们都不是傻子,一旦打了德意志,其他国家就会抱起团来!明着暗着跟我们对着来!我们再强也不足以与全世界对抗!还有那些躲在暗处的邪魔歪道,这完全得不偿失!”
“那你说怎么办?就任凭他们这么胡作非为?”第二枢机圣·约翰反问道。
“习武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就算是贵族之家,有充足的资源供给,有老师的教导,家族中能成才的有多少?”第一枢机圣·格里高利看上去并不太担心:“而且,他们普及的范围这么广,全是一些大字不识的农民,即便下发了粮食,想要把武功普及开来,又哪里是这么简单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