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条雪白的鱼横陈在碧绿的花草丛中,赵阿秀的身子露出了大半。
书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顺着赵阿秀的腹下去,就要解她的裤带。赵阿秀憋着劲儿在口袋里掏来掏去。她感觉到了书记紧贴自己身上的那个硬物。
“书记,你饶过我吧,我身子不方便。”赵阿秀低声恳求道。
“让我看看。”书记说着解开赵阿秀的裤带,把头低了下去。
赵阿秀感觉到自己凉丝丝的身子上有一股带着烟草味的热气在移动,在贴近她的神秘之地。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个地方连赵独眼都不让碰,怎容得书记这个畜生得手?
一个锋利的锥子抵住了书记的喉咙,赵阿秀愤怒的眼睛里闪着宁为玉碎的悲壮。
书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刚刚从裤子里放出的魔鬼也被吓蔫。书记等赵阿秀的情绪平静下来,用力扳开她拿锥子的手。
“你今天要是占有我,我的锥子一定会刺进你的脖子。”赵阿秀说道:“如果你夺了我的锥子,我的牙齿也会咬断你的脖子。”
书记扇了赵阿秀一个耳光,站起了身,又踢了她一脚,把赵阿秀踢翻两个滚儿。
他知道赵阿秀说得出做得到,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桃花村漂亮的媳妇多去了。不过弄不上手的女人总是稀罕,村书记对赵阿秀的贪念一时消磨不了。
赵阿秀在花草丛里躺了好一会儿,村书记这一脚够狠的,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踢散架了。赵阿秀忍住痛,把一挑子花草担下来,送到养牛场。
阿鲁媳妇正在跟两个养牛的壮汉说着笑话,这个笑话似乎跟村书记有关。
“阿秀,你怎么才来呀?”阿鲁媳妇神神秘秘地问道。
“我摔了一跤。”赵阿秀说道。她觉得阿鲁媳妇跟村书记的关系不寻常。
果然,回来的路上。
阿鲁媳妇问道:“阿秀,村书记对你好不好?”
赵阿秀说道:“俺根本没有碰着村书记。”
阿鲁媳妇很意外,她盯着赵阿秀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又屏息嗅了嗅说到:“你不要隐瞒了,脸上还有村书记留下的香烟味儿。”
晚饭过后,阿鲁媳妇带着几个女人来叫赵阿秀,说是到祠堂里去帮新来的老师安家。
赵阿秀看到几个女人,长得都漂亮。只是骨子里有股狼劲儿,走起路来小腰扭扭,股蛋耸耸,一副欠草的模样。
有这几个女人出手,张晓峰不想上钩也难。赵阿秀更是担心了。
出来的时候,阿鲁媳妇偷偷怂恿赵阿秀,让她去勾引张晓峰。反正这个习俗由来已久。赵阿秀觉得假戏真做也没关系。
赵阿秀听了不觉有些心动。不过花草田里发生的事让她对阿鲁媳妇有了戒心。
她没有答应下来。
几个小媳妇早已春意萌生,不停地议论着张晓峰的长相,语气之中暗含仰慕。
特别是赵大牛的媳妇赵桃枝说到张晓峰白皙的脸蛋时,竟然啧啧作响,好像马上就要把他吃了。
祠堂在溪边的桃树林中,桃林间的小路走着。
天还没有全暗,空气里散发着桃花的香气,那么腻人,就像这群刚为人妇的女人一样。
赵桃枝拉住阿鲁媳妇和其他几个女人,,她们开始商议怎么让张晓峰上钩。
阿鲁媳妇说道:“用不着商量了,只要大家主动投怀送抱,张晓峰肯定动心。”
赵桃枝不以为然地说道:“张晓峰同于一般男人,他是老师,不会像村里的男人一样,看见漂亮的女人裤子就崩了。”
赵阿秀听不下去了,加快了脚步朝祠堂走去。
祠堂里点着盏煤油灯,一点豆大的光晕在桃林和修竹的,掩映下更显得清幽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