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这里空置了多年,里面没有人?”
湛玉知道,可他就是想敲门,还想说一句我回来啦。
湛修喆看着湛玉哭红的眼睛,心疼道;
“咱们进去看看?”
“嘎吱。。。。。。”一声,
门被风影打开个可过一人的缝隙,四人进入印入眼帘的是个宽敞明亮的大院子,虽然荒废十年,可单看廊下的那一根根楠木,就知道当年这里的绝对是另外一番景象。
湛修喆仿佛听到了朗朗读书声,恍惚间那个身穿青色长袍,身长玉立的男子,正单手持书,嘴角含笑的看着他道;
“修喆,你迟了?还不快些过来。”
湛修喆猛的穿了出去,跑到正房内坐到了满是灰尘的椅子上,张口念道;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定;”
三人被大胡子的举动吓的目瞪口呆,湛玉连忙上前,被风影抢先了一步到达,拿出瓷瓶放到湛修喆的鼻间,片刻后湛修喆抬眼望向风影一脸莫名?
湛玉此时也跑了过来,刚要给大胡子把脉被大胡子避开道;
“小郎君无需费心,我已经无碍了。”
院子中的乌蚜看着这一切,她明明用了幻影香,为何湛玉能避过,想到此处目光灼灼的看向湛玉,漏出了意味不明的神色?
湛修喆不让湛玉诊脉主要是怕自己被识破,意识到自己中了算计,不用想他都知道除了乌蚜还能有谁?心道亏得自己跟来了,这个乌蚜果真是个不简单的麻烦。
于此同时泰安宫内,太皇天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道;
“你叫什么?”
男子发出如古琴般悦耳的声音道;
“回禀太皇天后,奴才如安。”
太皇天后道;
“抬起头来。”
男子抬头,亦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细看之下竟是跟先前的如安有几分相似,只是更比先前的如安多了一丝阴柔之气,太皇天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下去吧!”
男子被莫姑姑带了下去,不一会莫姑姑在次回来道;
“太皇天后,人已经安置了,等今晚调教后您就可享用了。”
太皇天后兴致缺缺的摆了摆手道;
“他出宫了吗?可有说什么?”
莫姑姑摇头道;
“没说什么?只是看起来很伤心。”
太皇天后叹息道;
“不用别人调教了,今晚哀家亲自调教吧!”
莫姑姑应声退了下去。
而从宫里出来的如安,身穿玄色劲装勒住了缰绳,回头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狠厉的眼神带着恨意,哪里还有莫姑姑说的伤心,此时两个匹骏马停了下来,两个男子下马单膝跪地道;
“恭迎主子。”
如安抬了抬手道;
“是谁入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