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茴心里叹了口气,不得不说他变脸的速度真是有够快的,她一直都知道,顾子衍是自己完全猜不透的一个人。
看似热情如火,其实最是凉薄无情。
纪茴看着顾子衍的那双眼,试着看清他眼里所包含的有些什么?哪知道,她看到的却是一片汪洋大海,让人不知觉的沉沦在他那双看不清深浅的眼里。
“没想到,你这么高看我。”就在纪茴望着他双眼出神的时候,顾子衍轻笑了一声,眉眼弯弯的换上了一派慵懒的开口道。
那说话的声音很轻,淡淡的带着些暧昧的气息,在听到纪茴耳朵里隐隐带着旖旎的味道。
纪茴听到他那隐隐带着旖旎的声音,明明就是很正经的一句话,怎么到了他口中后,就完全跳歪了方向。
这时纪茴的脑海里跳出了今早两人所发生的事,她瞬时脸红了起来,一直烧到耳根子底下。
对于纪茴说得女气,他自动给忽略了,把重点全压在了她说的那句唱戏里的花魁。
“什……什……么?”
呆愣的纪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她呐呐的开口说话。一脸茫然的看着顾子衍,不理解他话里的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知道要成为唱戏的花魁,也极是不容易的么?戏不但要唱得好,更主要的还是要有沉鱼落雁的外貌,当然最后的一个更重要的就是上得了床。”
顾子衍松开她的下巴,他朝纪茴眨了眨眼睛,他把嘴巴凑到她耳朵里一派愉悦的解释道。
“我不知道,原来老婆你对我这么高看啊!”
说完,顾子衍顿了顿,最后恶意的在她耳边略带歧义的说道,眼睛看了看她脖子下属于自己之前留下来的吻痕。
花魁啊!要是放在以前,那是多高的赞美,这完全是说明她很满意自己。
谁听到自己女人对自己满意会不高兴的,这可是鼓励自己的体现啊!
虽然她没有直说,但他不介意,他懂了就好。
纪茴听到他那强大的理解后,一脸的黑线,脸上的笑此时也再也笑不出来了。
花魁等于唱戏好,等于外貌好,等于上床功夫也好。
好吧!听他这么一解释,纪茴在看看顾子衍,好像这三个条件都很符合于他。
纪茴不得不佩服某人的想象力丰富,她只是说他长得比女人还女人,跟以前唱戏的花魁还要漂亮,可是她却没想到他竟然不生气,反而觉得自己这是对他的赞美?
还什么上得了床,纪茴顺着顾子衍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了锁骨上那遗留下来深浅不一的吻痕,她彻底无语了。
心里暗骂了一句。
去他大爷的上得了床。
“无……”耻那个字还没说完,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便打断了纪茴的话。纪茴低头看了眼自己唱空城计的肚子,窘迫低下了头,脸也有些发热了起来。
“呵呵,那个,好饿啊!我起来找找看有什么好吃的没?”刚刚还没觉得,现在一听到肚子叫,感觉越发饿了,她把话一说完,就往床底下走去。
她也真的饿了,从昨晚吃到现在下午两点半了。整整过了十七八个小时了,就昨晚吃的昨天走路她都消化完了,何况早上又是一番激烈运动的折腾。要是还不饿,就真是奇了怪了。
“哎哟。”哪知纪茴一走下床,站在地板上,脚突然钻心的疼了起来,她疼的站不稳,跌坐在地板上了。
“怎么了?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