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事,纷纷扰扰,袁绍的死,也仅在平静的池水中,激起了一道微弱的波澜,生活还要继续,若将整个大汉比作一口池塘,看似平静的水面,水下却已暗流涌动,界桥之战的结束,正式宣布了诸侯混战开始拉开帷幕,各地诸侯,不再谨守心中那丝对汉庭的畏惧,争夺地盘开始明显化。
“这大汉的天,『乱』了。”
正如当初的沧海子那就沧桑的话语般,这大汉的天,终究还是『乱』了,这是大势所趋,汉朝422年的历史众将在岁月中,被历史的车轮给碾碎而过,正如轮回之道,有来有走,人之一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并州,朔方郡。
朔方郡乃是并州治下一个地理位置非常重要的边郡,位于黄河河套西北部,与羌胡等游牧民族接壤。
朔方可不平静,时而见到骑兵奔驰而过,战马嘶吼,汉族与羌族胡人相互交融,普通百姓也都腰间别剑后背缚刀,端是民风悍勇。
忽然,街道叫卖之声,各种吵杂之声蓦然静止,一支由清一『色』黑骑组成的骑兵缓缓地开进城门,仅有百骑,却步行同声,身形巍峨如山,看起来甚是威武。
透过重重人影,可以看见,为首者,乃是一名同样身披黑『色』盔甲,头发散至肩头的年轻将军,容貌俊美得如同女子,身子挺拔,表情淡然,甚为引人注目。
“是将军,真的是将军。”[]三国袁尚1
“对啊,将军竟然如此的俊美。”
“还真别说,将军如此年少,却震慑塞外各族,比之当年的吕布将军也一点也不逊『色』。”
“那是,咱并州出人才,虽说将军并非咱们并州人士,不过自大将军成为我并州之主后,奖励耕耘,减轻赋税,轻徭役,也不歧视我等商贾,吏治更不用说了,多少贪官污吏被腰斩于市,总之,在我看来,将军比当年的吕布还强。”
“是也,是也,将军虽然年少,但是手段一点不显嫩,瞧瞧并州这几年的发展,啧啧,要不是我等亲眼所见绝对不敢相信,以前并州乃是河北四州中最贫穷的,这才三年多而已,便发展到如此地步,商贾云集,驼队无数,如此繁荣景象,都是将军之功。”
“没错,将军还鼓励年轻人从戎,以保卫并州治安,并州各地青壮云集,皆以成为虎狼烈军为荣。”
“真别说,我那两个大儿子都在虎狼烈军中当兵,还有小儿子在那个叫什么来着,服役,对,服役来着。”
“李老大,还是你那两个儿子争气,不像我的那个小儿子,都快二十岁了,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叫他去当兵还怕吃苦,真实气煞我也。”
“嘿嘿。”
接到两侧,众人私下议论纷纷,所讨论者,言语中的那位将军便是袁尚。
三年前,袁尚率领麾下大将,仅靠着三千骑兵,硬生生地将整个并州给征服,当时并州豪强林立,谁都不服谁,初到并州的袁尚,也懒得跟他们讲道理,先全部打趴下再由麾下田丰等谋士去讲道理,果然,效果很显著,经过了三年多的时间,袁尚硬是靠着三千兵马,以战养战,生生地打下了并州这个地盘,麾下将士也从初到并州的三千兵马发展到了现在的八万,号称十万铁骑,为了方便管理,袁尚思绪一番后,将狼骑虎贲骁将三营合并,称之为虎狼烈军,在每占领一个州郡后,袁尚不停地吸纳当地青壮,练兵屯粮,最终荣登并州的土皇帝,在田丰的建议下,上表请封并州牧,时任相国的董卓见袁尚已成气候,为了拉拢他,不止假借天子之令同意袁尚领并州牧,还加封了袁尚一个征东将军的虚衔。
至此,历史动『荡』得厉害,与袁尚所知的历史开始发生偏移,本该在初平三年,死于吕布之手的董卓未曾死去,反倒是袁绍提前死去,这与袁尚所熟悉的历史相差甚远,甚至不再是他所熟知的历史。
此间之事暂且不表,且说袁尚巡查各郡后,返回并州治所,府下各级官员连忙前来拜见。
原本并州治所实在晋阳,也就是当今的太原,不过由于朔方地理位置太过重要,袁尚在与麾下文武商议过后,还是决定将治所放在朔方,尽管朔方郡气候并不是很好,沙尘偏多,不过在袁尚的命令下,朔方的官员全面出动鼓励百姓多植树造林,环境问题倒是改善了不少,毕竟不像现代,各种车流众多,古代,相对而言,还是比较环保的。
“拜见主公。”
堂内众文武起身躬身道,除了奉守各大城池要塞的几员大将外,多数的文武官员都前来参与会议。[]三国袁尚1
这种会议很频繁,一般袁尚巡查完各郡后都会召集麾下文武官员短暂的开个会议,也算总结一下巡查过程的收获和需要改进的地方,几年下来,众人也算习以为常了,只要一听闻袁尚回来,便自觉的前往将军府邸。
并州虽然也有州牧府衙,不过一般像没接待外客的话,大小事宜也都是前往袁尚居住的将军府商讨。
“众位,落座吧。”袁尚淡笑道,看其模样,巡查完后,还算满意。
“谢主公。”
待众人落座后,袁尚这才说道:“这一趟的雁门巡视还算满意,张郃金百万二将也算尽心尽力,关隘布防也算周密,很好,本将很满意。”
袁尚从不自称自己本州,反而更喜欢自称将军,众人也就习惯了。
文官为首者乃是田丰,闻言起身道:“张金两位两军恪守本职,麾下将士皆尽心尽力,乃是主公之福,我等之福,并州之福也。”
袁尚闻言,哈哈一笑,说道:“你田元皓什么时候开始会拍马屁了,虽然一点都不够大气,不过本将喜欢。”
田丰闻言,也不反驳,笑道:“田丰所言句句都是实话,相信在场的诸位同僚也是这么认为的。”
“是也,是也。”
“别驾此言正是我等所想。”
“所言非虚。”
“正是,正是。”
众人一阵闲谈,片刻后,却见袁尚脸『色』一肃,下首众人立马正襟危坐,在袁尚麾下效力数年之久,他们岂能不知道袁尚要谈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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