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白肖一点都不在乎,郑屠的吃相是差了点,但是再差也没有李耀年这些当过乞丐的人差吧!
“你想不想到衙门里当差啊!”
“俸禄多少?”
这个白肖可不知道,不过白肖身边却有一个老捕头李耀年,“二钱银子。”
“我一个月卖肉都三钱银子,再加上晚上到廖大哥这里帮忙,还有一钱银子呢?”
这意思就是钱少,就这二钱银子白肖都不知道怎么发,“郑屠你要知道,赚四钱银子的时候你是白身百姓没人瞧得起,你赚两钱银子的时候你是吏,光宗耀祖啊!”
“光宗耀祖能吃饱吗?我赚四钱银子的时候才能勉强吃饱,赚二钱银子不得饿肚子啊!不去。”
廖广生那是真的有意巴结,“郑屠你去,我另外补你四钱银子。”
“那也不去,不劳而获的事情从来不干。”还挺有志气,也可以说有点憨直。
白肖就不信了还搞不定一个郑屠了,“有些事我本不想说的太明白,但是现在我必须说了,捕快的俸禄是二钱银子没错,但是捕快还有一种收入叫做‘外水’,能赚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各家商铺表示表示是常有的。”
“保准吗?”
“我一个堂堂县令骗你啊!再说你卖肉什么时候都可以卖,你可以请个伙计吗?手艺在那呢?不耽误事啊!”
“这个我回去问问老头子,他让我去我就去。”怎么这么大了还没断奶呢?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这最后一句话白肖等于没说,因为郑屠压根就听不懂。
这一晚上白肖就没怎么睡,外面哗啦哗啦响,这帮赌徒真是一夜到天明啊!玩死自己的节奏。
廖广生还特意备了早膳,“县令大人,应该有吃朝食的习惯,也不知道您的口味,我就随便准备了一点。”
“你真是太客气了,下不为例。”
有李耀年那就是丢人的事,那吃相改不过来了,不过这次白肖没有让打包,李耀年只能尽可能吃到撑。
白肖觉得他这样下去,早晚得撑死。
迎着朝阳走出了县城,又得上山这个县衙怎么在外面呢?
“老李啊!你有没有听说过搬县衙的。”
“闻所未闻,少年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这里面可是包含着大不敬啊!”
还没有到县衙,白肖就听见击鼓鸣冤的鼓声,白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是县衙方向吗?”
李耀年:“没错。”
“那还不快跑。”
白简:“少爷少爷,还有我那。”
“你就在那待会啊!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要少爷,山上有狼。”可是白肖的身影还是渐渐远去,白简的眼睛里出现了泪光,“少爷,小的怕呀!”
白肖真觉得这副身体太虚了,连李耀年都跑不过,到了县衙半条命都没了,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
白肖就看见一个长衫士子站在县衙门口,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大病初愈,脸色蜡黄啊!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