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有各的优势,最后只能先罢手了。
总不能一上来就你死我活吧!人是会累的,玩命更是一个力气活,只能是持久战,打几个月是它,打一两年的也是它。
姜显把杜昂救下之后,就撤兵了而且撤得还挺远,本来嘛在并州平原上跟大燕骑兵硬碰硬就是吃亏的,他这么做也是明智之举。
大燕这边有恃无恐,你退我进你跑我追,不管是胡人还是北疆之人那都是好战的。
白肖自从抓住林光远之后,并没有把他交给其他人,而是自己藏了起来,白肖本来就不是跟大燕一条心的,当然不能跟大燕一条道走到黑了。
林光远:“你赶紧放了我。”
“你有没有脑子啊!你现在的处境你不会不知道吧!再嚷嚷我们两个一起完蛋。”
“那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白肖向来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直接把管犪的足衣塞到了林光远的嘴里,足衣也就是袜子。
管犪脚臭那都是出了名的,白肖拿过他的足衣,那都要洗两遍手。
到了晚上白肖才把林光远嘴里的袜子给揪出来,“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士可杀不可辱,喔呕。”
白肖看着都恶心,早知道就别把林光远喂得那么饱了,这不是糟践东西吗?
白肖把自己的水袋递到他嘴边,“漱漱嘴。”
谁曾想,林光远喝一口水进去直接喷了出来,这到好水袋都不能要了,实在是脚臭味太大了,也不能怪人家林光远,人也是受害者。
等林光远平静了下来的时候,就像是虚脱了一样,管犪的足衣真是相当的厉害了。
白肖:“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是朝廷的人。”
“你原来不只是卑鄙无耻,而且还厚颜无耻。”
“我叫白肖,白撵的第七子,你也是洛阳的人,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吗?”
白肖林光远当然听说过,只是没有往那方面想而已,实在是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林光远看了一眼白肖的眉眼,还真跟权相白撵的样子,有几分神似。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抓我,还羞辱我。”
“你仔细想一想,是你吵着要杀我,我才反抗的,至于羞辱你,谁让你到处嚷嚷的,我忍辱负重深入虎穴身负皇命,已经是如履薄冰了,岂能让你坏了大事。”
林光远是禁军的枪棒教头,这个位置非常的敏感,禁军那可是守卫宫城,禁军要有二心,那皇帝就危险了。
所以林光远是一个忠义之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也就不怪罪白肖了,“我信你,快点给我松绑吧!”
林光远可是一只猛虎,白肖还不想帮它打开牢笼,要是暴起伤人怎么办?
“还不行,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是愿意留下来帮我,还是回到朝廷大军之中。”
白肖也是见猎心喜,这可是大齐十大猛将之一啊!白肖当然想招入麾下了,言语欺骗只是一些手段,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