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不一样了,他的阿初脸上已经没了属于她这个年岁的青涩稚嫩,反倒是多了沉淀了岁月的沧桑,但那一抹温柔却是没变,从始至终。
站了片刻,沈砚从竹林的阴影下而出走入了那敞亮的院子。
刻意加重了脚步,以至于刚一出竹林的阴影,那临窗而坐的人便抬眸看了过来,许是没想到会见到他,竟是愣在了那。
白初的确没想到是沈砚,她听到声音下意识抬眸的时候还在想冬己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却不想一眼就对上了沈砚,这小半日没沈砚在跟前,她自在的都忘了这里是沈砚的府邸了。
愣了一会儿回神之际,脚步声已经响在了身侧,收眸回首刚刚好对上进了屋走过来的沈砚。
只不过他看了她一眼后看去了她面前的书桌,“在作画?”
突见到沈砚,白初没反应过来,此刻沈砚突然开口,白初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干什么,速度就要揉了桌上那打发时间画出来的惨不忍睹的画。
只是手刚碰到纸就被从身后给紧紧握住,“阿初,你这是要作何?”
“松开。”白初反射性就这两个字。
“松开什么?松开你还是松开画?”
“……”
“阿初的画技还真的是一如既往。”
这话听得白初立刻侧首横眉冷眼地瞪过去,哪里知道沈砚靠得她极近,她这一侧首刚刚好将唇贴在了沈砚靠着的脸庞上。
白初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沈砚的侧脸变成了带着笑意的正脸,然后就那么看着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蜻蜓点水却暧昧至极。
“阿初,你说你草药可以画那么好,为何画别的总是一言难尽,我帮你改改。”
白初反应过来时,便宜已经被占完了,还被人从身后紧抱着手臂拿着毛笔在那一团糟的画上面开始了改画。
白初很不爽,但要说出来却又不知道该先说哪一个,是说沈砚嘲笑她的画还是说沈砚又亲她。
就这么一个纠结间,沈砚已经握着她的手改好了手里的那副庭院画。真的是栩栩如生,将她刚刚一团糟的画瞬间给画出了远近层次感以及意境感,不像她刚刚所画最多就能看出是个亭子和竹林,没半点儿美感可言。
“阿初,怎样?”
沈砚只是单纯的询问问起,但落在此刻的白初耳朵里那就是炫耀,“丑。”白初很违心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让沈砚轻笑出声,紧接着应和出声,“阿初说丑就丑。”
本来说一句丑心底舒适了一点,现在一听沈砚这么说,白初那点子舒适瞬间没了,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还被抱着,想都没想直接用力抽回手,转身就去推沈砚,意图将沈砚给推开。
然白初的力道哪里抵得过沈砚,这完全就不是推,而是投怀送抱,沈砚直接从正面将人给抱了一个满怀。
“阿初这是在提醒我晚上可以耍流氓吗?”
话落间,沈砚往前一压,将白初抵在了她身后的书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侵略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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