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的朵朵就有伴了,多好。”陆云翊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容。只有游以若能够无怨无悔的待在他的身边,即使让他养宣楷濯的孩子也无所谓。
游以若抿嘴笑了笑,“谢谢!”
宣楷濯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下面川流不息的车辆,眼神呆滞,神色黯然,深思游离。紧绷的下巴生了一层胡渣,显出一股沧桑的味道。
“以若,你在哪里?”
一个月过去了,游以若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他派出很多私家侦探,但都无功而返。
“菜来了。”程慕邢穿着围裙,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他带着隔热手套端出一大锅汤。
“砰!砰!砰--”震耳欲聋的踹门声传来。
程慕邢被突来的巨响吓得手一抖,鸡汤飞溅了出来,他哀叹一声,“又来了,宣楷濯你怎么招惹到这么一个意志坚定、持之以恒的泼妇。每天准时准点来踹门,我现在心疼的不是门,而是她脚上的那双鞋子。”
宣楷濯听着杂乱的声音,愈加心烦意乱了,“我们到隔壁去吧!”
为了清静,宣楷濯将上下左右的公寓买了下来,在墙上砸出一道门,何姗铃来踹门,他们就转移到隔壁。面对失去理智的泼妇,忌正面回击,宜采用游击战术。
刚开始通知了保安,他们还会过来赶何姗铃出去,但是几次三番之后,渐渐受不了何姗铃歇斯底里的叫声,他们就放任了,这一层反正只住着他们,也影响不到其他人休息,他们就放她了。
这个时候,宣楷濯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总裁,我已经到了大厅,刚才,敲好撞见了单先生和苏先生。”
“现在何姗铃在门口,你走上面。”
“好的。总裁,进来边郊的开发案遇到了一些玛法,所以工作量增加了……”李柏桐兢兢业业地向他汇报工作。
何姗铃守在17楼,他们乘坐电梯到18楼,步入公寓,地板上有一个大洞,一根铁管一直通到17楼的地板上的,他们三个娴熟地滑了下去。
“你们来得正好,我刚刚煮好饭。”程慕邢热情地招待他们。
李柏桐抱了一大堆的文件,摇摇晃晃走向宣楷濯。
“怎么这么多?”他浓眉皱起来。
“这只是一部分而已。其他的都替你处理了,总裁,你快回去上班吧,我已经瘦了五斤肉,你看看,已经长出白头发了。”李柏桐向他吐吐苦水。
“慕邢今天烧了东坡肉,你多吃一点。这里有很多芝麻酥,你全吃了吧。”回去上班?怎么可能!后果不是被何姗铃烦死,也要被章秀晴的唾沫星子淹死。他转过身,看向单启秩,“还是没有游以若的消息吗?”
他默默地点点头,“陆云翊把她藏得太好了,大大小小的医院找遍了,没有一点记录。看来他们已经不在这里了,飞机火车找不到他们的购票记录,他们可能走的是公路和水路,这样就无从查起了。”
“扩大范围到临近的几个城市,朵朵的病需要用药,从医院开始找。”
“巴巴爸爸为了阻挡污染的河水漫过来,他变成了一个堤坝……”游以若斜倚在朵朵的小床上,一手捧着一本书,一手轻柔的梳理着朵朵的丝丝秀头。
朵朵则枕着游以若的大腿,双目紧闭,睫毛又长又翘,宛若蝉翼,朵朵的呼吸声浅浅的,宛若蚊蚋。
游以若轻轻地阖上了书,小心翼翼地拖住了她头,抽出自己的腿,将枕头放在她的脸蛋下面,替她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