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怎么样了?这事儿跟他有关么?”送我进了房间,缇娜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问起了罗伯特的事。
“不确定,从表面上看来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我打了个哈欠,脱掉外套靠在了沙发上。空调的温度很合适,这让我立刻有了一丝睡意。见我哈欠连天的样子,缇娜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帮我放好了洗澡水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觉睡醒天色大亮,我看看手机已经是上午九点半。手机里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张国栋打来的,因为我的手机设置成了静音,所以并没有听到电话铃声。这就导致了他的来电我没接听。不过他给我打电话,我不觉得只是闲暇的问候。忽然联想到威吧里的事,我有种感觉我会再一次跟张国栋见面。
“给你打电话都不接,昨晚上干嘛去了?”我靠在床头,先点了一支烟,然后才把电话给张国栋回拨了过去。接通电话第一句,他就抱怨了一句。
“设置了静音,没听到。说吧什么事?”我问起张国栋来。
“不忙吧?不忙咱们去沪州走走?”张国栋开口就是沪州,这让我肯定威吧的事他要接管了。这就难怪为什么当地的媒体不敢在这件事上大费笔墨。
“为了威吧的事?”我直接问起他来。
“你怎么知道的?”张国栋一惊。
“我就在沪州,而且昨天晚上还去威吧走了一圈。”我也没有瞒他,直接就把威吧里的情况对他说了一遍。
“你等我,我下午就到。”张国栋问我要了酒店地址,随后挂断了电话。
“这下好了,恐怕还要在这多待几天。”我将电话放下,起身朝卫生间走去道。
洗漱之后,我来到了酒店的自助餐厅。时间已近中午,早餐已经撤了。但是服务员依然为我准备了一些吃的。随意吃了几样,我决定回房继续休息。张国栋一来,恐怕在接下来的几天当中不会有就会让我睡懒觉。
下午三点半,有人按响了门铃。我打开房门一看,张国栋站在门口正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在他身后,还跟了两个站得笔直的部下。
“进来说话,就你们三个?”我将他们让进了房间,打开冰箱为他们拿了一些冷饮。
“又不是打仗,要那么多人做什么?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张国栋一口气干了面前的水,随手又拧开了一瓶。
“我来参加拍卖会的,不过没看上什么东西,空手而回。本来想着去酒吧散散心就回去,没想到却道听途说威吧里死了人。并且死状跟你之前给我看的那些案子很像。所以我就说去看看情况。”我将香烟分发了下去说。
“的确跟之前的案子很像。”张国栋打开公文包,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到了我的面前。我拿起来一看,上头赫然印着四个字,绝密卷宗!
“这东西我看不合适吧!”我没有打开牛皮纸袋。
“我给你看你就看,哪这么磨叽。厕所在哪?这一路把我给憋的。小李,下去开两间房。就开他隔壁!”张国栋点上烟,起身寻找起卫生间来。
我给他指明了方向,自己则是靠在沙发上,打开了卷宗。几张照片从里边掉了出来,照片上是一个脖子的特写。两个有些泛黑的孔洞里,还往外渗着黑水。死者的皮肤很白,暴起的青筋就像是蜘蛛网一样凸显出来。从照片上看,死者除了吓人之外,并看不出什么姿色来。
“看完了?”等我依次看完了照片,张国栋也从厕所里出来了。他擦抹着手上的水渍,坐到我身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