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巴淑回眸。
看着身侧坐于轮椅的东方帝凤,自是明白她话中的含义,也知晓她曾经的身份。一时间,俩人都沉默了良久。
“好了。你可是秦王的长使,若给那些人献舞,这样做等于是让他难堪。”东方帝凤语气停顿了下,继续道:“一位秦王的女人,又岂能给外人献舞?!”
巴淑拳头紧了紧,没再多说。
“选择相信他吧,他虽不会对人吐露心声,但,并不代表你说的话,他没放在心上。”东方帝凤嘴唇轻启。
眸子看着前方,曾经,她也和巴淑的处境有些相似,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她比巴淑幸运了许多。
“你很了解他?”巴淑回眸。
东方帝凤一笑,道:“我哪里了解他、我也从未看透他,不过,他可是一位王,若看清他的内心…反而不妙。”
轻推滚轮,朝里面而去:“若说一定有一位了解他的人,那么只有一人。”
“夫人。”巴淑沉吟。
“疾宣王,再来一樽。”秦宣看向一旁,疾宣王正注视着舞台,欣赏其舞。
“秦王先请!”
此时的大殿,早已歌舞升平,奏乐之音不绝于耳,响彻在大殿四周。
在一次次烈酒佳酿的畅饮下,众人脸色通红,无论秦国朝臣、亦或者疾宣来使,都已酒意充头脑,眼前虚晃。
更有吟诗作对…和生财等文人主动拉着公子衡作诗。
早已酩酊大醉的虞衡,在醉意的熏陶下,作出一首首文采斐然的诗句。
领舞的舞姬与众舞侍,手持一把木剑,翩翩起舞…因为秦人皆尚武,舞姬,也不例外。
“大王今日这番举动,真是为了款待两国结盟之友好?”罗刹君在一旁轻声低语。
之前她就有几分质疑,然而现在的一幕,殿内一片融洽而和谐。
让她都不禁有些怀疑是否多想了。
光明君眸子扫视,殿内每一人都在烈酒的熏陶下,忘乎所以,便是一直警愒的公子衡,亦与和生财等人吟诗作对。
此时听见耳边的细语,她看向王台,摇了摇螓首,同样不解大王此举的用意。
“大王!奴婢花蔻有一愿,望大王允诺。”
就在俩人沉思之际,只见手持两把木剑的舞姬脚下轻点,朝王台欠身行礼。
“今日,疾宣王亲临,寡人幸哉,你之愿是何?”秦宣与疾宣王对饮一樽,旋即看向舞台。
在众朝臣的一樽樽烈酒熏陶下,已有不少醉意的疾宣王,关注着台前的舞姬,容颜与美貌…绝对当世少见。
“奴婢擅舞剑,有一舞,名为玄女剑舞,又为鸳鸯戏水,其舞须一人配合,方可使玄女舞,大放异彩。”舞姬欠身行礼。
众人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和生财等人顿时目露光彩:“与美人舞剑,实乃美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