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柱扑通就坐地上了,泪如雨下说道:“我不知道啊!”
郭嘉、荀彧和戏志才原本在书院的时候就是好友,心意想通这戏都不用排练演的可真呢。顿时就把吴大柱吓住了,哭喊道:“老爷呀!冤枉啊。上有苍天下有厚土中有良心啊。我就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一个杀猪的。”
郭嘉道:“那一日,你是不是听你妹妹说完了以后,心中的愤怒无法宣泄,打算给你妹妹报仇,黑夜之间手持尖刀,去到刘家杀人害命。”
吴大柱道:“我去了,这个我承认。但是家里没人?”
郭嘉道:“都没在吗?”
吴大柱道:“一个人都没有,我的气也就消了,就回家了。”
郭嘉冷笑道:“一地的死人,你竟然说你的气找了,好好好,抄手问事量尔不招。来人,拉下去打。”
几个衙役冲上来就将吴大柱往下拖,左右在这么一吓唬,衙役常年打人都有很高的技巧,行刑的衙役照着屁股左面打一个把血赶到中间,右边打一下,也把血淤在中间了,中间在打最后一下,立刻就见了血了,吴大柱见三下便打出血来,顿时魂飞魄散,这还好的了吗?连忙哀求道:“大老爷别打,我招,我招!”
郭嘉道:“这就对了嘛,说吧,也少受皮肉之苦。”
吴大柱道:“大老爷,我对不起您,刚才我没说实话。老爷你容我想想,我好好和您说!因为那天我实在是吓坏了,您让我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思绪,明天我再跟您说。”
郭嘉道:“好,来人今天晚上给弄个清净的地方,好好照顾下他。”
衙役们心中明了,可是牢房也没有单独的房间关他,只能找一个人少的牢房里面就四五个重刑犯,衙役们还真照顾吴大柱,就把吴大柱拴在一进门尿桶的边上。绳子很短让你站不起来也躺不下去,除非你能在空中飘着,就只能跪在这尿桶边上,晚上这几个犯人还要上厕所,也有那个尿不准了,这一晚上可够吴大柱受的。官断十条路,不一定非要打,而且现在吴大柱的心理防线已然被击毁。所以郭嘉也不急着审,你一天不招,就多受一天得罪。
再说郭嘉对荀彧和戏志才道:“二位明天咱们去哪再找线索?”
荀彧道:“明天这样我们兵分两路,志才张贴告示;我和你去刘家再看看。”
次日清晨,戏志才将李二的画像往城门一贴。人群之中的赵三算是踏实了,前天自己站在刘家家门口装着看热闹已经知道案子终于衙门知道了,今天一出告示赵三也站在人群里看,听着大家都在议论什么。赵三心道今天估计是好不了了,赵三离开城门就去了李二家,到了门外一推门进去,一院子的要账的。院里还有人招呼道:“进来坐会呀!”
赵三道:“你们都是?”
院里刚才招呼他的那位走出来说道:“李二欠我们钱,我们都是来要账的。”
赵三道:“你们真行,没看见城门口贴得告示吗?”
那人问道:“出什么告示呀?”
赵三道:“贴出来画像了,那画像可像李二了。他可能是让人杀了,你们还在这里瞎等。”一院子的人就炸了锅了。
放下一院子人先不说,再说郭嘉和荀彧领着衙役们又来到刘家,荀彧一看现场一挑大指,说道:“看着公文还没有这么直观,来现场一看,这真是人才呀。这不亚于一门艺术呀。我觉得咱昨天的手段还过于仁义了。”
郭嘉点点头,说道:“是呀,你先在外面看,我进屋里再找找,有没有忽略掉的证物。”
郭嘉进了卧房一男一女两具尸体的衣物散落在四周,郭嘉就在散乱的衣服中找到了一双很特别的鞋子。顿时乐了拿着就出去找荀彧商量。这时就听外面荀彧吩咐衙役说打点水去,把尸体擦一擦,我有几个地方,看不清楚,要干净的水。”
衙役道:“您放心,都是干净水,他们家水缸的水是满的。”
荀彧回过头道:“你是说他家水缸水是满的?”
衙役点点头,这时郭嘉也从里屋走了出来,对荀彧道:“你怀疑送水的知道此事!”
荀彧点点头道:“你手里拿的好像是双僧鞋?”
郭嘉也点点头道:“案发那天就是金叶寺的和尚发现的死尸,案发现场又发现了僧鞋,我怀疑这几个死人之中一定有个人和金叶寺有关,我们不如再去金叶寺问问那个老方丈。”
荀彧和郭嘉来在金叶寺,自从那天从刘家回来就病倒了,惊吓过度死尸这一个那一个的,最后还有个脑袋。小和尚刚侍候老方丈喝了口粥,这时外面通报衙门来人了。老方丈说了声快请,外面郭嘉和荀彧就带人进来了,郭嘉说道:“老方丈打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