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深情的话语温柔地响在夏纯耳畔,说话间,他深邃的眸子柔情似水地停落在她精致美丽的脸蛋上,精心妆扮,又一身婚纱的她美得让他无法呼吸,刚才他看见她的那一刹那,他真想直接抱着她就走。
kao!
夏纯和梁上君婚礼这天,平家正在办丧事,平小蕊出殡的日子。
“你别挣扎,我就不强迫你。”
沙滩上没有铺红地毯,而是燃着两排红烛,在微风下轻轻摇曳,却又不足以被吹灭。
夏纯刚喂了一声,电话里平伟煊便劈头盖脸一番厉声质问,夏纯听得脸色一白,一股怒意伴着几许复杂的情绪蓦地窜上心头,平伟煊的话还在继续:
“纯纯,绯闻的事当然和小蕊没有关系,那是梁上君那个阴险的男人爆料给他表姐的。”
梁大少嫌她话多,干脆强制性的将她小脸一抬,头一低,以唇封住她的嘴,用狂热的吻和浓郁的男性气息驱逐她的意识,在书房这个散发着书墨气息的地方展开一场激烈运动……
平伟煊脸色一白,一时无法接受这件事真是她做的,平小蕊虚弱而艰难的告诉他:
下一秒,他大掌突然捉住她小手,长臂揽过她纤腰,一个弯腰,用力,将她娇瘦的身躯打横抱起,这一举动瞬间惹来无数人的喝彩声,口哨声,沙滩上的气氛瞬间如潮水高涨。
梁上君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以前清心寡欲的日子过得久了,现在尝到肉的味道便上了瘾,不知节制。
她颈项痒痒的,极其难受,声音跟着染上一丝颤音,身子在他怀里扭动着,越是磨蹭越是激发他的兽性。
“就这样接吧。”
“是你喝醉酒那晚,我听你说夏纯**于梁上君,哥,她不干净了,就配不上你,所以,所以,你别难过,以后你会遇到更好……”
苏与欢说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为他们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果真不假,梁上君和夏纯的婚礼是一场极其浪漫的海边婚礼。
蓝天,大海,清风,沙滩,还有成群的海欧飞过,为他们的婚礼演奏了一曲特别的祝福曲。
夏纯慌乱的点头,心里只想着摆脱他,大不了接电话时找个理由溜掉就是。
“纯纯,那帖子真是你发的吗?”
电话里,平伟煊微怔了下,可很快的声音又传了来:
夏纯的声音染上焦急,双手无力的推拒他的身体,梁上君终于抬起了头,炙热的深眸凝着她,霸道地说:
夏纯自他胸膛里抬起头来,咬着红唇与他视线相对,梁上君突然俊眉一挑,长指勾起她尖细地下巴,嘴角扬起一抹邪肆地坏笑:
夏纯瞪他一眼,一把拍掉他的魔爪,脑海里浮现出他今天在电视上那正义凛然的君子形象,和现在的流氓行为简直一个天下,一个地下。
“梁上君,电话可能是我妈妈打来的,你别闹了。”
梁上君大手已经攀上了山峰,低哑地道:
“纯纯,你要报复你就冲着我来,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把这事公开,小蕊刚才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而晕过去了,现在正在抢救,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不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吗?”
“哥,对不起,我承受不了永远失去你的痛,是我爆料了夏纯和梁上君的绯闻。”
夏纯委屈的求饶,硬的不行来软的,那声音可怜兮兮地,好像是要被大灰狼吃下肚的小红帽,可怜地求他别吃她。
“纯纯,我知道你恨我,但这一切和小蕊无关。”
“你该庆幸你认清了平伟煊的真面目,没有和他结婚,没有给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
“周末再休息。”
梁上君听见她同意,暂时停下了流氓行径,但不许夏纯离开他的腿,他双手牢牢地锢着她纤细的腰肢,交叉在她平坦的腹部。
而夏纯刚才问许甜甜,她只说自己是猜的,说平小蕊的可能性很大,再结合梁上君刚才也说了,沈猫妹接到的爆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梁上君,你能不能不这么流氓,放开,我要回房睡觉了。”
夏纯心头一滞,在他魔爪来袭时使了全力的挣扎,但腰际的手就像一把铁钳,任她挣扎都毫无作用。
梁上君挽着夏纯的手,后面跟着两个小花童,牵着夏纯长长的婚纱裙摆,从红烛这头,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红烛那头。
不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