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这就送你去牢城营。”
夏禹放下知县,指着公案,叫道:
“现在就给我写公文!”
知县叫书吏拿来纸笔,握住颤抖的手,写了一份公文,盖上印章,叫来两个衙役,让这两个衙役拿着公文,把夏禹押送到牢城营。
夏禹看着公文,露出微笑,交给两个衙役。
“走吧。”
两个衙役犹犹豫豫。
夏禹眼睛一瞪。
“我说话你们没听见吗?我叫你们走!”
两个衙役哆嗦着,提着水火棍,一左一右,站在夏禹的身边,跟随夏禹出了大堂。
知县掏出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看着夏禹远去的背影,长出一口气。
“真倒霉,遇到个疯子。”
夏禹耀武扬威地走在大街上,扭头一看,两个衙役拖拖拉拉,落在了后面。
夏禹有些恼火,吼了一声:
“快跟上!”
两个衙役吓得一哆嗦,立刻加快脚步,来到夏禹的身边。
大街上,众人都看得莫名其妙。
有人问衙役:“王哥,这是干什么呀?”
姓王的衙役苦着脸,弱弱地说:
“我们要押
解犯人去牢城营。”
问话的人东张西望。
“犯人在哪?”
“在这。”
衙役怯生生地指着身前的夏禹。
夏禹回身瞪了衙役一眼。
“说什么话,快点走!”
衙役立刻闭上嘴巴,加快脚步。
街上的百姓都看傻了,现在当犯人的都这么豪横吗?
夏禹问两个衙役:“这里距离牢城营有多远?”
两个衙役毕恭毕敬。
“回好汉的话,有四十多里的路程。”
夏禹皱起眉头。
“这么远,咱们坐马车去吧。”
衙役说道:“囚犯是不能坐车的。”
夏禹瞪了那衙役一眼。
那衙役诚惶诚恐,立刻解释:“好汉,这是朝廷的规定,不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