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经纬迷迷糊糊,抬头一看,夏禹面目狰狞,正挥动一把大剑,向他劈砍过来。
“啊!~~~”
吴经纬吓得放声大叫。
斩鬼剑马上就要划到吴经纬的脖颈了,突然,停住。
吴经纬没忍住,哗的一声,尿了裤子。
夏禹收起斩鬼剑,转身看着吴月娘。
“对不起,刚才我是在演戏,吓唬那厉鬼。”
“是我误会夫君了。”
吴月娘拍了拍胸口,让自己的心神稳定下来,又看向吴经纬:
“经纬,你没事吧?”
吴经纬哭哭啼啼,“我怎么没事,姐,快叫人拿裤子来,给我换裤子!”
丫鬟拿来了一条新裤子,给吴经纬换上。
夏禹问吴经纬:“这只厉鬼是什么时候附在你身上的,说实话。”
吴经纬愁眉苦脸,“那天逃出天宁寺之后,我一直心慌意乱,坐船到这贝壳岛来。
“由于跑得匆忙,我身上没带什么钱,饿着肚子,很难受。
“一天晚上,我去厨房偷东西吃,被船工抓住了。那些船工很凶,让我拿钱,拿不出钱就把我扔到海里喂鱼。
“我想逃跑,他们要围殴我,然后,不知怎么搞的,我就人事不省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满地是血,那几个船工都死了,死得很惨。”
夏禹听完了吴经纬的讲述。
“应该是厉鬼附在了你的身上,杀死了那些船工。厉鬼一共附在你身上几次?”
吴经纬挠了挠头,“我也没记着,刚开始,间隔好几天,才会附身一次,后来,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我的饭量也越来越大,身体却越来越消瘦。”
夏禹心想,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吴经纬饭量越来越大,身体却越来越消瘦,很有可能是厉鬼把能量都吸食了。
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吴经纬的小命都要被厉鬼吸了去。
夏禹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是在天宁寺惹上的这只厉鬼,咱们去一趟天宁寺。”
吴经纬面露难色,“姐夫,那小娘们儿是知县的儿媳,她和我偷情,死在了天宁寺,我要是回去的话,被那知县捉住了。。。。。。”
夏禹说道:“厉鬼和知县哪个可怕?你要是觉得知县更可怕,就在这待着,让厉鬼慢慢吸光你的精血吧。”
吴经纬想了想,我姐夫可是小鱼帮的帮主,手眼通天,有他罩着我,别说是知县了,知府也不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