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修士们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对了,我们是否可以找一些人出手帮我们呢?昨天中午,有一个名叫拜月教会的司祭长找到我,希望能够加入到这一次的工程建设当中。只不过他们需要一些好处。”
“什么好处?我记得建筑方面,你们荣殿教会最是在行了。有必要找其他教会吗?”巫师微皱眉头:“修建的一切道路和城堡,所有权都在我手中。而其他的,他们想在这里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违反我的要求就可以了。”
“那巫师大人的要求是什么?”这修士很明显收了那个司祭长的好处,在这事情上表现的比较热诚一些。
“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任何教会,都要在这里遵守巫师盟约做事情就可以了。”巫师笑了,他歪着头看着那名修士:“就是你们荣殿教会也一样。如果你们今后打算在这里修建修道院或是教堂,我会尽量的帮助你们。但是,一切都要按照巫师盟约去做。”
“好的,我想我知道巫师大人的意思了。”那修士点了点头,继续闷头赶路。
数千人在这条道路上工作,工作的进展速度很快,因为有荣殿教会的这些行家在,他们对于怎样合理的分配人数工作,怎样进行工作有海量的经验。
所有,在这数千人繁忙的劳作中,费工的现象很轻。轻到可以忽略不计了。毕竟这是数千人的大工程,而且是在没有好的通讯工具下进行的大工程。
忙碌的工人们把打磨好的石头放在路基上,然后一点点的调试,最后让石头变得平稳无比。
数里路程一起动手,最后相互拼凑在一起,竟然不会出现浪费石材的现象。这技术,却是要比巫师前世所在世界的技术好了数倍。
时而行走在碎石铺设的路基上,时而又走在铺设好了一段的红石板路上。看着这繁华的场景,巫师的心情异常的好。
行走七八里路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沼泽区。在第一块活动沼泽区域,已经有数百名工人用巨大的龙门架和机械吊车正在清理沼泽中的淤泥。
在这沼泽淤泥中,不时会发现一些奇异的生物:三条腿的乌龟、能发出人类哭泣声的娃娃鱼、一条条细小的黑蛇、奇异的石头、矿石等东西。
本来那些工人们是不太敢挖掘这沼泽的,但是,有一名修士在这里坐镇,却是打消了这些人的顾虑。
在沼泽中挖出来的东西,全都被修士妥善的放好。一些奇异的生物,有很大的药用价值,而那些矿石和石料,则被修士发现有炼制成奥术道具或是神术道具的可能。
当巫师来到这里的时候,这沼泽已经挖到数十米深了,几乎都要快见底了。
当然,沼泽中也出现了很多尸骸,这些尸骸有人的,也有各种动物的。
观看这些工人们挖掘,没多长时间,沼泽就被挖掘到底了。在沼泽的底部,一块一人多高的黑色奇石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看到这黑色的奇石后,那些工人们发出低声的惊呼。
“一块人形的石头,是天生的吗?”
“绝对不是天生的,如果是天生的,又怎么会形成这样?我看这一定是被人雕刻出来,然后在这里运送的时候,掉落在这里的。瞧!旁边还有白骨呢!”
“天生奇石,这里的老板是发财了,怪不得让我们挖掘这沼泽呢!原来这里面藏了这奇怪的东西。”
“该不会他们就是在找这东西的吧!”
一时间数百工人围了巨大的沼泽深坑,猜测着那底部的奇石到底是不是人工雕刻的,然后因为某种原因而掉路在里面了。
“弄上来,赶快弄上来。不要让大人们干着急。”这一支工程队伍的头目大声的喊叫起来:“赶快弄上来,然后去下一个沼泽。不要忘了,挖的越多,咱们挣得就越多。”
“好嘞!”沼泽底部的几个精壮青年光着膀子,他们用牛皮绳索缠绕在那奇石上,然后大声喊叫着,示意上面的人用机械吊车把这东西钓上来。
“活动沼泽底部必定蕴藏了宝物。没想到这传说是真的。”一旁修士低声感叹起来:“我用神术探测过,却发现不了。看来这活动沼泽,唯有人工挖掘才能找到下面的好东西。”
“天生奇石,有五官,有四肢,有根骨,若是时间久了,是不是会进化成一个石人?”有修士低声嘟囔起来。
“石人?不会的。这种东西的存在时间很短:如果它们在活动沼泽中,存在百年时间而不见天日的话,就会自行消散。而一个石人想要孕育出来,少则上千年,多则上万年甚至更久。”巫师摇头,他在巫师学院时,闲暇空间就去阅读一些书籍。因此知识面十分的丰富。
“不会孕育出石人来最好不过了。听闻那些石人们最是记仇,而且报复起来手段也异常的残忍。如果真的动了他们的同类,恐怕我们都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小小的石人而已。他们敢招惹你们荣殿教会,但却不敢招惹我们巫师。”巫师笑了,他咳嗽几声,嘶哑了嗓子继续说道:“让他们把这奇石下那些颜色特别黑的黑泥全都弄上来,一点也不能少。”
几个修士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巫师。因为他们只听闻过活动沼泽中有奇珍异宝,却不曾听闻过那些奇珍异宝下还有什么特别黑的黑泥。
感受到这些修士们的疑惑,巫师却不愿意给他们解释什么。因为那些黑泥,目前来说只有巫师们能够用上,其他职业者们,都没有办法利用这些黑泥。
工人们忙碌着,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数百块大小不一的颜色特别黑的黑泥。
不过在那些黑泥中,只有一块黑泥有用,其他的全都是普通的黑泥而已。
最后落到巫师手中的黑泥不过婴儿拳头大小,拿在手中也不脏手,黏黏的,触摸起来十分的拥有手感,就好似女人那柔软的ru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