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方才斗胆失言”
肖真人强压着怒气,挥挥手,说道:“无事,你的心意,师父明白。”
“是那个无名小道姑,自己不识抬举罢了。”
“你们且放心吧,这严州城内能破我阵法的人,怕还没出生。”
肖真人有十足相当的把握。
他这阵法刚成之际,饶是灵一观观主,都直言自己破不了阵。
那五百两银票,就被李安言押在桌上,然而却没一个人敢上前来破阵的。
她们这边的情况,自然也被高台上的刘公公与陆太守等人瞧个一清二楚。
见李安言即便出赏银也无人敢去破那肖真人的阵,全场最焦急的,当属刘二喜刘公公。
他生怕李安言那个姑奶奶心里不痛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泾阳公主此番来严州城,那可是离家出走的。
刘公公害怕,李安言一个没忍住,就当场扬言要斩立决满门抄斩什么的。
虽然他从未听李安言那般讲过,不过这与泾阳公主往日一惯刁蛮任性作风很相符。
刘公公急得眼珠子团团转,心想着自己得做点什么。
他左右上下打量着,从怀里摸出个玉佩,顿时有了主意。
“咳咳”坐在高台上的刘公公轻咳。
当下便将所有人目光吸引过去。
“公公,可是有何不适?”陆太守关切问道。
“咱家没什么不适。”刘公公说着,径直站起。
“就是方才看这位这位小姑娘开的局,挺有意思。”
“咱家没忍住,也想跟着掺和一笔。”
“听闻严州城素来能人辈出,咱家也想看看,是否能有人将这风水局破掉。”
“咱家身上没什么好东西,唯一能算得上宝贝的,就是这块玉佩。”
“谁若是能破阵,玉佩便算谁的,日后拿这玉佩来京都找咱家办事,绝对有求必应,不过只可一次。”
太监是无根之人,多为普通人所不齿。
若放在别处,这些个道士老道们,或许不会将刘二喜放在眼中。
可现下情况不同。
刘二喜,那可是从京都过来的钦差大人,想必在宫里面,是个有门面的人物。
若是能让他做件有求必应之事,那绝对赚大发。
刘公公身后,秦风将他手里的玉佩接过去,然后朝台下走去,将玉佩搁置在五百两银票上。
见李安言满意点头,刘公公松口气,擦掉额头上冷汗重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