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口处还很脆弱,不要剧烈活动。”刘堂叮嘱道。
为了让他疗伤,刘堂等人决定在此地多逗留两天。
夜里,卢飞和王向川守在李垣身边,嘘寒问暖,还问他要不要尿壶,热情地过了头。
李垣被两人折腾得哭笑不得,咬牙切齿地骂了两人一顿。
两个家伙嬉皮笑脸,也不生气。
卢飞说:“你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啊,你被人抓走的这两天,我可是天天以泪洗面!”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天天以泪洗面的是阎凤玲和许静怡。”王向川当即拆穿他。
“我是背地里以泪洗面!”卢飞笑嘻嘻地说,“李垣,你跟阎凤玲和许静怡是什么关系,她俩为何这么关心你?”
“感情你说了这许多,全是虚情假意,并非真的关心我?”李垣以攻为守。
“咱们是大老爷们,能一样吗?”卢飞不死心。
“去去去,我伤筋断骨,需要静心休养,你们别在这里烦我!”李垣往外赶人。
“那就不打扰你了!”两人表情暧昧地瞅了一眼帐篷门,起身走了出去。
紧接着,门帘掀开,阎凤玲和许静怡端着两碗莲子羹,红着脸走了进来。
“李垣,吃点东西吧!”阎凤玲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子喂李垣。
李垣赶紧伸出手去:“我自己来吧!”
他从小就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有些受宠若惊。
阎凤玲笑着让了开去,固执地将勺子送到他的嘴边。
“快点吃,这里还有一碗呢!”站在一旁的许静怡,微笑着说。
李垣侧眼瞄了一下门帘,卢飞、王向川正往里窥视,见被他发现,立马消失不见。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伤还没有痊愈,坐下来休息一下!”李垣再次伸手。
阎凤玲见他表情慌乱,不由得咯咯一笑,将碗放在他手中。
李垣端起碗,用勺子搅了两下,不冷不热刚刚好。
他见阎许二人瞅着自己,为了化解尴尬,问道:“这荒山野岭的,你们哪来的炊具?”
“在黑岩镇时,一家商铺在甩卖符器炉子,我俩见价格便宜,就买了两个,后来干脆又买了一些食材!”许静怡笑道。
符器炉子用火符加热,干净卫生,但是烧一个时辰,至少一两银子,代价很是不菲。一般人只用来应急,或者烧茶待客。
“李垣,你是哪里人啊?”阎凤玲好奇地问道。
“我是和州府人!”李垣没有隐瞒。
在山洞中疗伤的时候,他已经反应过来,那个杀手抓走自己,应该是石原介的事情曝光了。
他前后两张路引,一张落入黑鹰军手中,一张在江州武院留了底,根本瞒不过敌人,保密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
“我们俩都是熊城人,住在同一条街上,家里开着几间铺子!”阎凤玲低声说道。
“我们那有一家武馆,馆主是一位登山境高手,曾是江州武院的学员。我们俩从小就在武馆习武,进阶武者境后,说服了家人,一起去考江州武院!”
“没想到路上遇到了山贼,如果不是你和欧林相救,我们俩就危险了!”
这已是她们第二次跟李垣说起这件事,依然是一脸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