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面色激动,含蓄的又问了一句,“那么,会不会对别的有什么影响?”
某只心底明白,面上却非常天真的问了一句,“什么别的?”
梁兴老脸尴尬了一下,有点羞于启齿,云敬得本着医者的心态,淡然的开口解释,“侯爷想问的是,会不会影响将来的传宗接代?”
某只作恍然状,“这个啊,彻底治好了是不会,不过这三年不能有任何的鱼水之欢。”
闻言,梁兴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什么?三年不能碰女人,爹,我不要啊……”
梁兴气急的转身打了他一掌,“是你这条命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那一掌打的不轻,梁兴消停了点,看向某只,“你真的能保证治好小爷的病?”
某只点头,心里则撇撇嘴,都到这份上,还在耍横,瞧那脸上的戾气,哼,等治起病来,看姐怎么收拾你!
“好,那就赶紧给小爷开药,小爷实在受不了了!”说完,又开始在床上打滚,捂着某处,那画面还真是……
云敬德瞥开脸,摇摇头,定安侯府若是这样的人来继承,再过十几年只怕……
梁兴脸色难堪,对着某只时,却还是很客气,“三变公子,那就辛苦你开个方子了。”
某只却说,“侯爷,您也知道,这看病的方子就是一个大夫吃饭的本事,所以,在下会亲自煎好药,您只需派人去医馆取就好。”
闻言,梁兴有点迟疑,“这个?”
“侯爷若是信不过,那在下也没有办法,在圣手堂都是这个规矩。”
梁兴咬咬牙,“好,就照三变公子的规矩!”
“至于诊金……”某只就算是谈到银子,都是一脸的圣洁啊!
梁兴很痛快的道,“本侯知道,去取药时,自会带上!一副药……一千两”他之前打听了,人家一副药需要二百两,他儿子又是晚期,又是最严重的,怎么着也得翻几倍。
闻言,玖岚和墨水互看了一眼,小姐还能再黑一点不?
云敬德也感慨了一声,唉,他看上一百个病人也不如人家这一副药赚的多啊!
某只却圆满了,“如此,在下便回医馆煎药了,早一点煎好,令郎也可早日服用。”
梁行赶紧客气的送人家出门,云敬得跟随着一起,走出房间几步,里面又响起梁尚的喊叫声,好不刺耳。
梁兴面色尴尬羞愧,某只像是完全没听见,云敬德叹息一声,“侯爷,请留步吧!”
某只也客套的说了一句,梁尚这才涨红着脸说了几句场面话,匆匆转身离开。
定安侯府的大管家在前面小心翼翼的带路,神色比之前要恭敬了许多。
谁知走了没多久,遇上一个人。
一路上,丫鬟小厮都是恭敬避开的,所以没看见什么人,那个人出现时就显的十分惹眼。
偏偏人家走来的姿态非常淡定,像是再随意不过。那个管家赶紧迎上去,躬身行礼,“老奴见过墉王爷。”
“免礼!”温润平和的一声,嗓音很有磁性。
某只闻言禁不住抬眸,眸底一亮,又是一个美男,这一只明显比小包子大多了,褪去了稚嫩青涩,比起兰漓等几个也显得年长几岁,长身玉立,风度翩翩,面如冠玉,温润雅致。
眉眼之间带着笑,让人观之亲和友善,很有君子之风范。
一身月白色的华袍,随清风明月,站在那里,自成一道风景。
可是这风景……
某只的眼眸闪了闪,风景出现的看似随意,却又突兀,所有的偶遇其实都是注定,那么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