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人家连刚子也要一起带走的,不过支书硬着头皮,私底下找到头头,塞了东西他手心里:
“同志,我以后会好好教我儿子做人的,教育他做人要洁身自好。”
对方秒懂,手伸进兜里,不动声色道:“这样最好,否则影响不好,下不为例啊。”
支书能说什么呢。
只能点头如捣蒜,捏着鼻子认了。
张春花被带到到镇上,这群人拿着鸡毛当令箭。
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到了晚上,张春花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说话都打着颤道:
“你们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一个下贱女人,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哪里还值得同情,饶了你,好让你再去祸害别人?”
张春花哪怕浑身湿透,也不敢狡辩,白天发生的一切像噩梦一样缠绕着她。
可谓是颜面尽失。
而墨岭大队的支书家里,那更是吵闹得不得安宁,王翠苹对着刚子又哭又骂又拿棍子抽。
可是刚子却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哪怕浑身疼痛,他也低垂着脑袋,不敢吭一声。
这一次要不是他爹舍下老脸,拦下了。
恐怕他也要被带走了,那样的话,简直丢死人,没脸做人了。
所以男人啊,哪怕肚子都填不饱,也不会忘了抱着女人滚炕,更何况还是这种偷情带来的刺激。
在这样紧锣密鼓的秋收农忙时节,队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儿,也没有挡住农民们抓秋收的热情。
在忙碌的时候,男人们还要打趣调笑几句张春花,猥琐的男人污言秽语。
都在探讨着张春花白花花的一团。
惹得女人们更是怒目圆瞪,暗骂不要脸,贱人。
更有甚者的女人,直接扛起扁担追着抽打那几个不要脸的贱痞子。
惹得男人们满田地乱跑,后面忙着秋收的大家伙抬起头来。
“哈哈哈哈。。。…”大笑出声。
为这个秋收的农忙,增添了难得的乐趣。
辛梓诺则是全身包裹严实,穿着长袖衫带着两小只,继续爬到山上去吭哧吭哧的采药。
“娘。。。娘。。。。。。蛇,有蛇。。。…”心宝看见前面一圈团在地上不断吐着蛇信子的青蛇,吓得脸都白了。
“别怕,别怕。。。。。。娘过来了。”
辛梓诺手中拿着砍刀,来到心宝站立的位置,悄声道:“别怕啊,乖崽,安宝,快把你弟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