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安擎着苗苗尴尬在床沿。
这让人有点懵了,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想着这可怎么弄,自给自足还是可以的。
同样是伺候人女人。
一种会让人很愉悦。
一种就会让人很崩溃。
可是九九八十一难都走八十难了,还差这一步么?
真经还取不取了。
“要不你跪着先坚持一下,我先给你找点纸。”
“嗯!”
唐苗苗缓缓地跪在了床上,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插进床头缝里。
这样难为情的事情,妹妹帮忙还好,毕竟是自家姐妹。
可是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做,真是把人羞得死死的。
就算对方是太监,那也是外人、曾经也是个男人。
以后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嫁人了,这要是被未来的夫婿知道,恐怕都要被扫地出门了。
“纸找到了。”
李怀安小跑着回来,翻腾了好久,才找到稍微软一点的宣纸。
说着,就要伸手帮忙擦。
“不!”
苗苗突然伸出手道:“纸给我就行。”
李怀安秒懂,“噢噢噢噢,给给给!”
随之,转过身,尽量给对方留点颜面。
脸上无奈地笑了笑,尽量憋着,总感觉很奇葩。
“好了。”
苗苗娇声细语地说完,李怀安回转过头,看到一团纸已经团好,放在床边。
这小娘子,真是在尽最大的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啊。
于是憋了一口气,拿起纸团,一鼓作气扔进出恭桶,盖上盖子。
现在就期待明日早点来临,把出恭桶往门口一摆,等着下人拉走完活。
李怀安欢愉地跑向药柜,翻腾着纱布和金创药,还有简易棉签,烈酒。
接下来是最简单和他最擅长的环节,就是为苗苗包扎了。
苗苗依旧保持着跪姿,李怀安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拿着棉签。
因为对伤口要进行二次消毒,必须得认真观察。
沾了烈酒的棉签,每次擦拭伤口边缘的时候,苗苗还会“嘶。。。”的一声痛声。
李怀安听到就会,放缓动作,更加温柔一些。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消毒完毕了。应该不出三天,你就会好个七七八八,这两天保持得很好,不要乱动。”
李怀安在新换棉签,沾酒的时候叮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