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重的砸在了过道上,这火车上本就是人群密集之地,因而只是一番声响,这次列车上的所有人都是纷纷侧目,露出不解之色,只有了解内幕的人才投来同情之光。
苏秋飞也冷笑一声,道:“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了,见过想不开跳河自杀的,也见过许多赌钱赌得家破人亡的,就是没见过明明是不能惹的人物,有的人偏偏是要送死!”
苏秋飞完便向那个精瘦偷投来一道寒光,眼光甚是吓人。
多年以来,苏秋飞都是在刀口上过日子,自然眼光如同豺狼,这一望,那个精瘦偷居然冷不丁的心中一哆嗦。
不过,似乎也极为不示弱的站了起来,怕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看了看苏秋飞身后的美女,怒声道:“妈的,这年头只听过男的行侠仗义的,就没听过一个女流之辈还愿意多管闲事的。好,既然你愿意多管闲事,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这就去叫人!”
那精瘦偷很明显自知不敌,当即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匆忙逃窜,逃跑的时候还不忘给后面的苏秋白一个恶眼,苏秋白倒是没什么,只是那美女宛如坠如冰窖,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旁边的苏秋白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包裹,看看有没有东西遗失了。
检查了一会儿,便发现原来的东西都是原封不动的保存着,当即放下心来。
抬头一看,那美女一脸的焦急神色,显然是怕对面的那些偷们等下伺机报复。
苏秋白也通情达理之人,刚才要不是这美女提醒自己,只怕自己的东西掉了都不知道是谁偷了。
苏秋白对着那美女道:“放心,没事,不要怕,这些都是一群宵之辈,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他要是还敢再回来的话,我就把他们全部打趴下,让他们再尝尝我的旋风脚!”
那美女也神色一缓,似乎也得到了安全感一样,当即向苏秋白投来一个感激之色。
这时候,美女旁边的那个阴翳男子也站出来道,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媳妇,你怕什么,不是有我在的嘛,要是刚才那群人再敢来的话,我就负责保护你,谁敢打你,得先过我这一关!”
苏秋白也心中一笑,倒是希望如此,不过看这男子的表现,心中倒是不以为然。
刚才那美女如此受辱,这阴翳男子都是没敢站出来维护她,恐怕到时候只要那个精瘦男子再拉几个同伙的话,每人拿一把刀,阴翳男子就会吓得半死。
不过,苏秋白倒是心中坦荡,他的实力已不是这些一般人能够想象的,对付这些一般人,只需挥手之间,便化为灰灰,心里倒是觉得这游戏有无趣,只盼着这火车能够快到达大戈壁。
老人显然也投来惊异的目光,不过却没什么,低头沉思着。
只是过了一会儿,远处的火车厢就传来噪杂声,然后这声音越来越近,宛如幽灵一样,渐渐飘荡在自己耳边。
待到彻底听清之时,那个精瘦偷手拿一把青光钢刀,后面跟着三个壮汉,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
看到对方如此气势汹汹,美女的嘴唇开始颤抖了起来,向苏秋飞投来求助的目光。
苏秋飞看着前方出现几个大汉,心中也冷笑了一声,冷笑道:“果然都是一群老鼠啊,打走了一个老鼠,又来了一群老鼠,这打老鼠的游戏真是无趣啊!”
那个精瘦偷眼睛中露出森然的目光,看起来甚是吓人。
后面三个壮汉,左边那个满脸横肉,眼睛却是特别,要是一般人看到,恐怕会笑的扑在地上。
中间那个跟偷一样非常精瘦,不过眼光却是飘忽不定,右边那个却是一脸疤痕,且疤痕从鼻子的右部一直蔓延到鼻子旁边,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显然最凶的除了前面那个精瘦偷以外,就属右边的那个疤痕大汉了。
这种疤痕一般只有多次参加了帮派战斗中才会遗留下来,若是白天还好,要是晚上的话,森森目光下,定要吓坏不少人,毕竟这俨然就是一副厉鬼的模样。
后面那个疤痕大汉似乎是他们的头头,眼神露出一道寒光,对着那个精瘦偷道:“刚才是谁这么不长眼,打了我们的人,这个他妈的知不知道这就是我们的地盘,就算天王老子从这里经过,也要交上一些保护费,偷你们一东西算是给你们面子了,居然还敢打我们的人,他妈的是不是都不想活了?”疤痕大汉眼中闪出一道厉色,右手钢刀格外锃亮,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精瘦偷格外的气愤,拿起手中的那把格外刺眼的钢刀,指着苏秋白道:“老大,就是这个臭子,先前我就是被他打了!”
后面的那个疤痕大汉眼神闪出一道厉色,左手重重的拍了拍精瘦偷的头,道:“你他妈的真没用,偷个东西都打不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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