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稀里哗啦,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毫不间断。
一会时间哭红了双眼。
“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樊梨花扑了过去,紧紧抱住陈不凡,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生怕一撒手,人就不见了。
“我找到儿子了,终于找到他了。”陈星河似疯似癫,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陈不凡被抱在怀里,感受母亲的怀抱,爱意环绕,血脉相连。
双手慢慢抬起,轻轻搭在樊梨花的后背。
“您……确定了吗?”陈不凡不自信问道。
“确定了,百分之百确定,只要这是你的玉佩,万万不会有假。”樊梨花哭啼道。
“玉佩是我下山时师娘给的,为了方便寻找亲人,师娘便亲手交给了我,我的姓氏也是根据玉佩上的陈字所起。”
“那绝对错不了。”樊梨花万分确定,没有任何质疑。
“儿子,你能叫我一声妈么?”
“一声,一声就好。”
“我……”
“笃笃笃。”此时外面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高涨如火的氛围,“干妈,你在里面吗?听下人说你来不凡这了。”
“在!”
樊梨花应了一声,陈星河走上前拉开房门。
“干爹!”
听到如此称呼,总感觉不舒服。
完全被现代风气所带。
人家铁如男和陈星河之间真的只是父女关系,再无其他。
“如男来了,进来吧。”
铁如男推着轮椅,有些好奇,“干爹,干妈,你们一大早过来找不凡有事?”
“有事,天大的喜事。”樊梨花笑的合不拢嘴。
“什么事?让我也高兴高兴。”
“我找到儿子了,亲生骨肉。”
“真的?”铁如男心喜,随之一愣,“你说的该不会是……不凡吧?”
“对,就是小陈,他就是我儿子。”樊梨花磕磕巴巴,几个字发音都不标准。
可想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十八年啊。
并非一朝一夕,也并非三年五载。
人生短暂,有多少个十八年?
活久一点的,不过区区百年。
大多数人在七八十岁左右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