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宿琪没问却也猜到,宿铮要么跟朋友住一起,要么住宾馆,总之他不会回家,这方面,宿琪没有勉强他。
陆安森今晚小心翼翼上了车,故意对宿琪说:“你哥真够意思,借用一下,还把车洗了一遍。”
宿琪哪里能想到里面的弯弯绕,但是车外的宿铮,已经把陆安森狠狠瞪了一下。
陆安森开车带着宿琪先送宿寄国回家。
行车途中,总是笑脸盈盈,红灯口停下,陆安森便对着车内四处打量,唇角翘了一抹笑。
“你在笑什么?”
宿琪真是觉得奇怪,一上路,陆安森笑的就没停下来,还那么意味深长。
“没什么。”
陆安森含糊应付掉宿琪,又瞥了一眼两人的座位,不过现在车子跟新的一样,还真瞧不出什么名堂。
待把宿寄国送到家,家里那幢楼黑乎乎的,宿寄国突然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孤独涌上来,心口一阵酸涩。
“爸,我们走了。”
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儿女婿,宿寄国也只能点点头,纵然他多么不希望孩子们走,但是女儿就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了。
“回去吧,开车小心点。”
陆安森对岳父大人点了点头,搂着宿琪,转身帮宿琪拉开副驾驶车门。
“晚上你哥问我是不是比他小,你觉得呢?”
陆安森坐在这个车里,就有点往那方面想,一想就有点控制不住,于是还在行车途中,就把宿琪的手拉到了自己裤链上。
宿琪自然是懵的,男人真是大脑有问题,什么时候都能犯病。
“嗯?说啊。”陆安森忍不住扭头看了宿琪一眼:“你说我跟你哥谁小一点?”
“他指的应该是年龄。”
宿铮是她老哥,她还能不了解吗,宿铮从来不会讲这种话。
“他是指年龄啊,可我问的是大小啊。”陆安森理所应当地看了宿琪一眼。
“真是无语。”
宿琪靠着车窗,决定再也不要把脸转回来。
“说啊。”陆安森拿手戳了戳她。
“是你让我说的。”宿琪动了一下肩膀,转头就对陆安森说:“你小,你小,你的就跟金针菇一样!”
“……”陆安森后悔了,他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好嘛,敢这样对待她天一样存在的老公大人,必须得惩罚一下,陆安森含着笑意,靠边停车。
保时捷徐徐停下,车窗上倒映着五彩斑斓的霓虹,两个人的影子相互重叠地落在上面,男人的身躯欺近后压下。
一片静谧的车内,忽然传出低沉的喘息。
“我憋得好辛苦。”陆安森紧握宿琪的手。
掌心的灼热点燃了体内的血液,沿着四肢百骸游走,陆安森的脸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绯色。
宿琪胸口如山峦起伏,呼吸不知在何时已经紊乱,口腔中溢出来的呼吸,滚烫蔓延到陆安森的唇片之上。
他额上渗出薄薄汗液,张嘴含住了宿琪的唇瓣。
“唔——”
男人强大蓬勃的力量倾泻而来,尽数落在女人纤细腰身之上,女人只觉得承受不住,身形往车门倾倒。
晕眩之际,宿琪紧紧搂住了陆安森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