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显得更像个女孩子。
她站在地垫上看着洪兆琳,对她笑着点点头,扭头将皮包搁置在鞋柜上面。
身后佟妈妈突然拽住她手心,耳畔传来极轻的几个字眼,叫她小心洪兆琳,有什么事就叫。
深深捏了捏佟妈妈的手心,点点头,迈步朝暖室走去。
…髹…
洪兆琳进入暖室后双手插袋环顾一圈,似自言自语,说道:“名傅喜欢在晚餐后来暖室里玩一圈牌,不过你渐渐长大,要个清净的环境念书,他就不常带朋友回家了,一般会去酒店。”
深深看透了洪兆琳的心思,自然没进圈套,心情无恙的站在她身后蠹。
洪兆琳转身,看了眼深深身后的门,当即抬了抬下巴颏,说道:“把门关上。”
深深转身,掩上了门。
洪兆琳朝沙发走去,坐下后抬眼打量着深深。
“你陪名傅睡了几次?”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深深愕然,她整张脸再也维持不了恬静的微笑,瞳孔骤然收缩。
洪兆琳驾轻就熟的架起右腿,两手摆在膝头上,目光犀利并且带着审判的味道。
半晌,考虑过,对深深说:“我跟你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不是为了名傅,我不会看你一眼。你要是个男孩,我无所谓,但你是个女孩,你向名傅賣舂,你直接影响了我和名傅的婚事,所以我不得不找你谈谈。”
年龄上的差异让两个人有很明显的区别。
深深不是洪兆琳的对手,在她才开口说第一句话时,深深就已经脸色煞白,身体颤颤发抖了。
她盯着洪兆琳,眼周一圈已经变红。
“你才19岁,有大好的年华,你应该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跟他一起努力,创造你们的未来。你陪名傅睡,又能得到什么?他会娶你吗?呵……”洪兆琳嗤笑:“小丫头,你再这样不知好歹下去,留给你的,只能是扫地出门。我告诉你,岳家没有一个人喜欢你。”
深深用指甲掐住自己的掌心,眼睫毛颤抖不停,红着眼睛看着洪兆琳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洪兆琳牵唇笑了笑。
她和岳月的不同之处很明显,讨厌一个人,毫不掩饰,给人干练爽利的第一印象。
“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了,但以后,”洪兆琳突然蹙起眉头,表情十分阴鸷:“你别在陪名傅上chuang,他是别人的男人,不是你能碰的。”
深深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心情很乱,她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
洪兆琳站起来,又两手放入西裤口袋,看起来颇有飒爽之风。
对深深平心静气的说道:“我和名傅的婚事很快就会提上日程,我们家也将冬冬介绍给你了,算是对你不薄。你听清楚了,别再碰名傅,我是大度,但我生气了,做出来的事情会让你非常难堪,别逼我小丫头。”
深深低头抹掉眼泪,深呼吸后眨了眨眼睛,转身对洪兆琳道:“这番话,为什么不直接跟四爷说?你以为我好欺负是么?”
洪兆琳点点头,唇边扩散笑意:“你还真狂妄,如今当了女表子的都这么嚣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深深抬起下巴额,面无表情的回道:“相比较而言,洪小姐比我厉害多了,你都当不了女表子,我何德何能?如果我是女表子,洪小姐一定是我的前辈。”
小时候是个梳着牛角辫的小女孩,长大了变成会引誘男人的狐貍精。
洪兆琳握着拳头的时候,眼睛从深深细柔的月要上扫过。
她心里恨极了,面上还得保持千金小姐的教养。
深深把洪兆琳的表情看在眼底,又道:“你自信的话,就不该做这种事,女人为难女人,不觉得很掉价么?”
“呵……”洪兆琳嗤笑,掀开眼皮瞥深深,面露讽刺:“你算什么女人?顶多是个賣舂的,而且不分男人。”
“气极了么?”深深不怒反笑:“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给我滚!”
洪兆琳弯腰,拿起茶几上的一只瓷杯,狠狠的朝深深的头砸去。
瓷杯碰到了深深的额,她低头捂住,眼前有点晕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