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笑着认可:“这倒是真的。”
盛好两孩子的饭菜,深深去了沙发那边,一声吼,把两小孩吼到自己身边来。
四爷在位置上坐下,回头看了看深深和两个小朋友。
看她坐在沙发上,已经开始给两个小人喂饭了,才转回脸,拿起酒杯,和楚燕西先干了大半杯雪碧。
这次翟田过来,主要是想投资新店的,中午在自家餐厅吃过饭,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了,所以四爷和楚燕西都特高兴。
新店开张,意味着能赚更多的钱。
用楚燕西的话讲,年轻那会儿还想着泡妞,现在又当爹又当妈了,一门心思就是赚钱,对任何赚钱以外的事不感兴趣。
这话听着也算那么回事,毕竟肩上有担子。
楚燕西用筷子夹起自己炸的牛排。
牛排老大一块,也没切,他也懒得切,直接上嘴啃,边啃边说:“新店开了,我就辞职,到这边来发展。”
四爷在对面吃着菜,抬头觑了他一眼:“那你老婆孩子呢?总不能也带过来吧?”
“带过来啊,我在哪他们不肯定在哪嘛,就像深深投奔你一样。”
他想了一下,边咀嚼炸的有些老的牛排边说:“也不是,你两是你投奔她的,不过无所谓啊,反正夫妻两个不肯定待在一起嘛,不然还叫夫妻啊。”
坐沙发那儿给两小孩喂饭的深深忍不住抬头看了楚燕西一眼。
看见四爷摇头,她便没说话,转脸又伺候起两祖宗来了。
四爷坐姿闲适,肩背宽厚,却也挺括。
他摇摇头,稍稍抬起扫了楚燕西一眼:“你家难讲,你老婆那性子,能放弃她自己事业,跟你到这边来?”
“我给她干个经理就是啦!”
楚燕西嚼着难嚼的牛排靠向椅背。
“孩子都生了,她还不为这家付出点,那就太讲不通了,实在不行,我先带楚王子过来,她不想我,不能不想她儿子吧?总归是要过来的。”
四爷但笑不语,低头吃菜。
楚燕西看他筷头始终不往牛排盘子里面插,就忍不住说道:“尝尝我自创的煎牛排啊。”
四爷露出了害怕的表情,举着筷子挥了挥,面上挂满微笑:“看你咬成那样,八成已经废了,我敬谢不敏。”
楚燕西没好气的白了四爷一眼,又趴向桌子,夹了第二块难嚼的牛排,死命的嚼起来。
自己煎的牛排,牙崩断了也要吃完。
“深深,过来吃饭啊,这男人的酒桌,没个美女好奇怪啊。”
正低头闲闲吃着菜的四爷,嘴角一抽抽,忍不住抬头扫了楚燕西一眼。
深深对这话倒没什么反应,就是被两小孩折腾够了。
吃个饭而已,整成了马拉松,还得追着赶着哄着两小祖宗吃饭。
“你们先吃,给我留一口就行。”深深用大腿把小王子一夹,好险就让他又嘻嘻哈哈跑了:“张嘴。”
一勺子饭菜喂进了小王子嘴里,小嘴巴塞的满满当当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可恨的是那个豆豆,挣脱了他妈妈的束缚,还不安分的跑到墙边对着小王子笑,明摆着芶吲人家。
小王子可劲的着急,想过去跟他玩,就一个劲在深深怀里挤啊挤的。
……
凌晨时分,天空特别寂静。
深深换好睡衣,涂抹了护手霜,走去窗边,将窗帘拉上。
国内已经临近农历新年,这次回去,算是一段新的旅程,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