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和路灯渐次交错,从驾驶室窗外一闪而过,或明或暗的光线勾勒着男人削薄的表情。
他突然没再笑,降下车窗,头侧向窗外,点烟。
烟丝袅袅,男人性感唇口吞吐烟雾,如斯优雅。
“深深。”
“嗯。悦”
静静看着他,心中提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男人目光沉静,一路平视前方,车子开的极稳搀。
“我和邹寄文有公事来往,你一个丫头片子不要总在里面搅合。”
深深不明白的皱眉:“我没有搅合啊。”
“送八万块钱给她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帮谁?”
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车子靠边停下,因为手机在响。
洪兆南扫起放在仪表盘内的手机,淡淡瞟去一眼,滑开通话。
不出5秒钟,视线移向她。
深深捏着皮包带,心说,不会敏娜那边出事情了吧?
结束通话,手机再次被无情扔回仪表盘,洪兆南把烟送到嘴里叼着,转身,一条手臂搭在深深椅背上。
很强大的一股男性味道侵袭,敞开的胸膛散发着毛衣干净清爽的味道。
“一小时前教师公寓前的座机号给你打电话了,对吧?”
“……,对。”她抿了抿唇,状似无意的扫了洪兆南一眼:“是通打错的号码。”
“是么?”
没有再往下讲,男人斜睨她一眼,转身坐正,背靠椅背,左手夹下香烟,车子继续汇入主干道,往前疾驰。
“抓到她,她绝对没自由了,会嫁给我,会被我绑在牢笼里,谁叫她那么爱跑。”话罢,车靠边停下,男音音色寡淡无情:“把这话带给她。”
……
深深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回了家。
得知四爷还没回来,她立刻拿手机拨号,却在心思电转间换了温佩玲的手机拨打。
温佩玲在房间给洗完澡的豆豆穿衣服,时不时听见那个不安分的小男人吊嗓子。
佟妈妈还在厨房忙碌,泡发了豆类,准备明早煮粥。
通话接听,深深口气急躁:“你在哪?”
“回来的路上,到家说。”
“好。”
双方断线,嘟声让人压抑。
10分钟后,四爷拎着车钥匙回到家。
玄关处换鞋时用手按了按神情紧张的深深,眼神示意她没事,深深点点头。
晚间,夫妻两在温佩玲房间交谈,洗完澡后的豆豆趴着趴着,竟是睡着了。
“我把她送到了非凡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