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田园悲剧了,彭小枫一脚踢在田园的屁股上,踢了他一个狗啃泥。然后,狠狠的骂到:“你这头蠢驴,刚刚那小子被挨了两下,你就不长长记姓?你是不是觉得最近有点皮痒,需要我帮你松松筋骨?”
“不用,队长。”田园从地上爬起来,急忙表示拒绝彭小枫的好意。
接着,他又为自己解释到:“队长,我这也不是着急么?你也知道,最近几件事下来,下面的兄弟,包括我和浩子,都对那位仰慕已久。这不,今天我们就是冲这事来的,虽然知道现在不怎么方便,可你和那位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深啊。所以就希望你能去问问,早点定下来,兄弟们也早点安心不是?”
彭小枫也知道田园说的是实情,叹了口气说道:“你们的心思,我明白。可现在天哥的心情……反正自打认识他以来,这样的情绪我真没见过几次。再等等吧,不出意外,这整个星期我都会和他在一起。我会找机会跟他谈的,放心,实在不行,我就找我姐。有我姐出面,嘎嘎,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听过彭小枫准备把他姐搬出来,崔浩和田园顿时笑了。彭语嫣他们见识过,与那位的关系他们也知道个大概。有她出马,这枕边风一吹,呵呵,这事就十拿九分九稳了。想到这,崔浩和田园将目光转向柳啸天所处的方向,眼神中有期待,有佩服,更多的是仰慕。
望着师姐离去的方向,柳啸天站在那里很久了。迎着深秋的寒风,他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面部表情也随着对过去的追忆,而逐渐发生变化,时而微笑,时而痛苦,时而苦笑,时而落寞。范思雨和赵雨桐等几女,则远远的站着,不敢过去打扰,她们只能远远的站着,看着柳啸天独自神伤的身影,暗自心痛。
看着星光下,愈加显得单瘦,沧凉的背影,范思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急奔过去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她想告诉柳啸天,现在的他并不孤独,还有她范思雨陪在身边。不管将来遇上什么样的困难和危险,她一定会跟他一起面对,纵死无悔。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只化作无声的哭泣。感觉到范思雨的抽搐,柳啸天知道她哭了。没有转过身,没有温柔的帮她擦去眼泪。只是淡淡的说道:“傻丫头,哭什么呢?别担心,我没事,只是心情有点低落罢了。”
“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吗?让我一起陪你分担。”范思雨将头靠在柳啸天的背上,发出梦呓般的低语。
柳啸天深深吸了口气,闻着空气中白若冰残留的味道,低沉的说了句:“她来过。”
“谁来过?”范思雨抬起头,转到柳啸天面前问道。
“我师姐。”这才伸手帮范思雨擦去泪水,柳啸天深深吐了口气,语气转为平淡。
“哦,就是语媽说的那个,让女人看了都妒忌的若冰姐。”此刻,范思雨一脸紧张,眼神里有丝不安,期盼的等着柳啸天的答案。
“呵呵,哪有那么夸张,别听语嫣瞎说。”柳啸天被范思雨的模样和语气给逗乐了。
范思雨被柳啸天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撩了下耳边的长发,以此掩饰自己的窘态。不过,看到柳啸天笑了,心中的担心顿时放下不少。
看着柳啸天,范思雨有些好奇的问到:“能跟我说说若冰姐的事吗?还有,她都到了这里,怎么又不和你见面呢?”
“没什么好说的。我和她整整六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再说,你们以后总会见面的,到时,你想知道什么,亲自问她就是了。”柳啸天摇摇头,避开了范思雨的问题。
不是他不肯说,只是说起来话太长,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过,柳啸天心里明白,白若冰到了这里,却不与自己见面,就意味着她的剑法还没有大成。白若冰的冰霜剑法杀气太重,在剑法没有大成之前,老头子一般情况下不允许她下山。而柳啸天却是白若冰的心魔,有柳啸天在,白若冰根本无心练剑,整天围着柳啸天,关心来关心去的。任凭老头子和白若冰她师傅怎么劝说都没用。
所以为了白若冰剑法早曰大成,老头子在六年前将柳啸天赶下山。一是磨炼他的本事,二是将白若冰和柳啸天分开。
管不到白若冰,老头子只好将气撒在柳啸天身上。他警告柳啸天,在白若冰剑法大成之前,不准私自见面。若经发现,立即逐出山门,亳不留情。
老头子这一下,还真捏住了白若冰的七寸。她不怕老头子,甚至可以跟他对干,可她怕柳啸天真被逐出山门,她知道柳啸天对老头子的感情有的深,也知道老头孑的倔强脾气,她不敢冒险。
这样一来,白若冰为了柳啸天,只得克制自己,在她剑法没完成练成前,绝不跟柳啸天见面。
“可是……”范思雨还有点不死心,却被柳啸天打断,指着赵雨桐几人,柳啸天笑着对范思雨说到:“好拉,走吧,别让她们等久了。”
说完,柳啸天拉着范思雨,就朝赵雨桐等人面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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