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呆子,这叫苦读经营,社会永远都需要专业人士。不苦读哪得世间才?”风爸不服。
风小计懒理两口子耍嘴皮,立马回房,叫上露从白和玳琪来欢聚庆祝。
晚上,风小计把室内灯光调暗,准备了香槟和点心,阳台外的深蓝色小灯深邃地亮着。
露从白如期而至。
风小计先和露从白在阳台上吹风。
过了十来分钟,正值风小计下楼取点心,一辆外形高调的豪车停在风小计院子外墙。
有个小帅哥下车打开车门,玳琪慢悠悠地走出,小帅哥体贴地照顾她下车。
最近,玳琪总是车出车入,常常是被俊男殷勤接送,俊男们次次都不重样。
玳琪踩着尖细高跟,登登登地踏着楼梯上来,一边抱怨:“次次来都还要爬这古老楼梯,现在谁人家中不装电梯?”她穿一袭紧身长裙,将美好身段展露无遗,水蛇细腰随着她的步伐曼妙扭动开来。
“刚送你来的那男人……”露从白一见到玳琪出来阳台就开始八卦。
“我的追求者。”玳琪向露从白眨眨眼。
“桃花泛滥。”
“我也不想,我情愿从一而终,一生一人。”
“这话打你嘴里说出来谁信,我曾听人评价你为水性杨花。”露从白顶撞她。
“凭什么女人多交几个男友就是水性杨花?男人三妻四妾就是顶礼膜拜的情圣?这个社会,真是的,物质如何进步,精神文化永远瘸了腿,我看不是瘸腿这么简单,是永久性骨折吧。”
“你抱怨什么,男人三妻四妾,你大可以七夫八君。”
“是的,我七夫八君都集齐了,你怎么还不开始?”玳琪打趣说。
“我总觉好像上辈子已经爱过,爱过后丧失了去爱的功能。”
“呸,什么狗屁,假文艺,你和小计一个样,喜欢乐中作苦,放着大好青春不疯狂男欢女爱,等一个人孤独终老吧,到时候我送你俩一人一块贞节牌坊。”
“这牌坊由你颁发,有何权威有何效应,别毁我和小计名声,别人以为我们和你蛇鼠一窝。”
风小计这时从楼下捧来食物,听到两人讨论自己,连忙问:“谁和我蛇鼠一窝?”
玳琪见到小计出来,红唇笑得合不上来:“高材生,恭喜你如愿考上理想院校。来,举杯祝贺我们未来的济世大医生!以后有什么头晕身热就找你啦!”
玳琪就是那种一颦一笑一哭一叫都会让人赏心悦目的人,小小年纪,眉眼间已有魅惑的风情,衬在一张嫩得掐得出水来的脸上,谈笑间仿佛就能摄人魂魄。
露从白笑玳琪:“叫你天天只知道留恋欢场,一点常识都没有,小计读的是记忆科,你到时候感冒发烧去找她问诊,她只会问你‘你记得自己感冒发烧吗?’”
三人哈哈大笑。
小计按了一下按钮,一张毛毯自动横铺在阳台上,她提议:“晚上我们三就这样睡在阳台上,畅谈,看着星星入睡,看着太阳醒来,怎样?”
露从白举杯欢呼应和。
玳琪故弄玄虚:“哎呀,不行啊,一打帅哥要等我回去的呀!”
顿了一会儿,她见两人面露失望之色,见目的达到,就说:“但,今天,朕谁的牌子都不翻啦。”
三人躺在阳台上,肩并着肩,手拉着手。
风小计问:“将来,你们都有什么打算?”
露从白首先回答:“打算什么?我不喜欢计划这个计划那个,然后什么都按计划来走,一点惊喜都没有。”
玳琪坐了起来,点燃一根烟,倚在阳台上,说:“我打算做演员,我想试一试。”
露从白发表意见:“这个圈子不简单的。”
玳琪耸耸肩:“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单纯的人,怕什么圈子复杂?”
风小计表示担心:“是是是,我和从白都深知你是穷凶极恶之人,但是,你毫无演艺基础,甚至连培训班都没上过,更别谈表演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