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有点跟不上主子的脑回路,但还是老实回答,“那是自然,虽说太子殿下身子不好,可此番若是治愈了,试问皇城贵女哪个不对太子妃之位梦寐以求,太子是储君,将来太子登基,太子妃便是皇后。。。。。”
“闭嘴!”
“。。。。。”
不是主子问他的吗?
他哪说错了吗?
“本王的王妃之位难道就不令人梦寐以求?”秦北舟忽然又问。
“。。。。。”
严鹤默然。
他真的跟不上主子的脑回路。
这跟主子的王妃之位又有什么关系?
“主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
主子你果真喜怒无常。
算了,还是不讲了。
他怕主子一怒之下给他踹下去。
“哑巴了?”秦北舟眸光幽凉。
严鹤一哆嗦,现在离主子三尺近,他觉得呆主子边上浑身凉飕飕的。
“主子的王妃之位,自然也是皇城众多闺阁女子趋之若鹜的。”严鹤识趣的把话题扯回原处。
可主子的王妃之位,不是早就有人选了吗?
他觉得主子说话怪里怪气,酸溜溜的,可他不敢讲。
这么一说,严鹤像是忽然想到,惊奇道,“主子,那三个孩子。。。。。不会是太子的血脉吧?!”
温九倾这么积极的救治太子,莫不是想带着三个孩子回来认祖归宗?
秦北舟一记眼刀子射过来,严鹤立马脖颈一凉,默默地闭上嘴巴。
“太子那副病体残躯,像是能生的出那三个孩子吗?”
“。。。。。”
秦北舟冷哼一声。
不管说是谁的孩子,主子咋都不高兴?
等严鹤再抬眼,身边哪还有主子的影子。
他心道,四年前太子还没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