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童越就把康言拉到一旁,盯着他:“你跟苏辰真有事?”
康言抬手就揪了一下童越俏生生的脸蛋子:“没有,他是直男!”
童越可还清楚的记得康言吻苏辰的事,得,这两人随便怎么闹吧,童越的脑子还昏沉沉的,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样。
康言就取笑她:“以天为被地为*啊,越越,你跟boss可真是h哦,已经开始蜜里调油了吗?”
“别提他,我不认识那个人!”童越揉着脑袋:“我还想睡,头疼!”
康言有心找她算账,见她这样也不好说什么了,就使劲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威胁道:“以后再丢下我擅自行动,我就跟你绝交。”
童越变成了不倒翁左右摇了两下:“是是,记住了,你快滚吧,我要不行了!”
“啧啧,boss下手太狠了,可怜的小嫩草!”
童越干脆扑进被子里,哀嚎:“丢人丢大了,丢人丢大了!”
“可不是,就连小米粒都知道你为什么感冒了!”
童越想死的心都有了,咬牙大喊:“苏子秋!”
立刻有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从门口飘进来:“什么事,心儿?”
康言赶紧闪人:“我找苏辰去,你们好好休息!”
康言走了,苏子秋过来把童越从被子里剥出来搂进怀里,亲吻着她的唇角:“叫我干什么?说话!”
“我不想跟你说话!”童越瞪着大大的杏眼,双手低着男人的胸膛,这个男人太禽|兽了,得防止他随时扑上来。
“不想说话那你想干什么?要不,咱们再做一次?”
“你……”童越气结。
苏子秋的手已经奔向外套的纽扣。
童越简直要疯了,这才刚吃过午饭好吧?果真是饱暖思yin欲呀,这个混蛋。
“苏子秋,我现在还是很困,想睡觉!”童越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语气里带着可怜的撒娇的味道。
苏子秋邪笑着:“没事,做一会儿你就不困了!”想起昨晚童越在他身下求饶时的绝美媚态,苏子秋只觉浑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了。
童越气得不行,这个男人的脸皮实在太厚,她的嘴皮子又不利索,一着急,干脆张口就咬在苏子秋的肩膀上。
苏子秋只穿着衬衣,薄薄的一层面料根本就挡不住童越的牙齿。
童越当然不会死命咬,不过,压印肯定是留下了。
苏子秋就哈哈大笑,想起八年前童越也咬了他一口,就把仍留着一圈压印的手给童越看,戏谑道:“我的心儿是兔子,急了就咬人。”
童越把脸一扭,心里骂了句老男人。
苏子秋已经解开了她外套的扣子,转身拿过一旁的睡衣,哄着道:“小笨蛋,睡觉当然要穿睡衣,你穿着外套怎么睡?”
“你不是……你不是要……”
哎,苏子秋看着她粉粉的小脸,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颗心跟跌进蜜罐子一样,天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个小女人搂进怀里好好爱抚一番,但是昨晚的失误不能在发生,童越是那种不生病就不生病,一生病就特别严重的体质,苏子秋可不敢乱来。
亲手帮红着脸的童越换了睡衣,苏子秋把她塞进被窝,亲着她的额头:“我去给你拿药!”
“哦!”童越觉得她现在已经是低能儿,快要生活不能自理了。
吃了药又开始昏昏沉沉的睡觉,迷迷糊糊的,身后的人把她搂进怀里,童越在苏子秋怀里寻了个舒坦的位置,睡的昏天暗地。
苏子秋看着童越的如研睡颜,只觉抱着全世界。
康言去了苏辰的房间,没找到人,又问了警戒的人,都说不知道。
“去哪了?关键时刻找不到人!”康言不敢乱走,岛上到处都是雷区,童越也专门叮嘱过,他可不想一不小心被炸成碎块。
不过,他是真的找苏辰有事!
修才八岁就当了老大,人家每天不仅自学还要训练,康言觉得他跟八岁的修一比简直就逊毙了,也许他是整个隼最没用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