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上,渐渐传出女人不堪的声音。
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躺在下面,根本想不到,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给强了。
东方若真在甲板上,迎着风,连续喝了两壶酒,越喝越郁闷,越想越懊恼。
啪!
随手摔碎了酒壶,满身红色的衣裳随着大风烈烈飘扬。
“娘地!本少主要长相有长相,要钱有钱,要家世有家世,到底差到哪儿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竟然还瞧不上老子!”
“上回她明明很享受,老子伺候得她舒舒坦坦的,转脸她就忘了?”
“忘了是吧?行!老子让她再回忆回忆!”
东方若真满眼邪气,气势汹汹地走进了木槿的房间,木槿惊坐起来,烦躁地看着他。
“这么快?”
他们功法双修难道是一下子就完事的吗?
东方若真一听这话,瞬间暴怒,
“老子和你那两次,哪次快了?你男人什么能耐,你不清楚?”
木槿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我再说一遍,你不是我男人!我每次都是被你强迫的!”
东方若真刷一下解开腰带,“那我还告诉你了,这辈子你只能被我睡!哪个男人敢接近你,我就杀了他!”
木槿将枕头砸过来,被他一把抓住,上前用腰带绑住她的双手,木槿也不吭声,也不挣扎,就是目光冷漠,死死瞪着他。
瞪得东方若真都心虚了,用很强横的语气,解释道,“我刚才没碰她!进屋之前我也洗完澡了!”
木槿冷哼了一声,十分不屑的样子。
东方若真一面扒着自己衣服,一面凶巴巴吼道,“你还想怎么样?本少主活到这么大,就你一个女人!偷着乐去吧!”
说完,早就忍耐不住满腔的火势,扑压了过去。
就很迫切。
男女之事,真是说不清楚。
试过之后,就总是念想着。
食髓知味。
苏皎皎那边收到了东方若真让手下送过去的一封信和银票,立刻将东方若真的消息递给了宋持。
宋持略微一想,就猜测东方若真应该是回老家,看望他家老爷子去了。
“漕帮老帮主的大本营在洪州,立刻派人水路前往洪州,尽快将夏荷抓捕回来!”
苏正和已经死了,且死得很惨。他强占苏东阳的产业也基本上都讨了回来,宋持命人将苏飞雪打了二十板子,放了出来。
随即派兵押着苏飞雪母女二人,送返了舒州。
等到苏飞雪和她母亲回到舒州,听说大部分产业全都没收了,瞬间傻了眼。
只能守着少许的家业,过起来小家小户的日子。
曾经在舒州风光无比的苏飞雪,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现在想想,当初如果不受撺掇,没去临安城妄图攀高枝,她在舒州的日子肯定会过得很好。
夏荷强行让同门师弟和她双修,虽然没有被反噬,可师弟修为毕竟太低了,她的内力也只留下了一半。
一番荒唐事过后,她累得筋疲力尽,还在衣衫不整的状态,就被几艘战船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