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要怎么样你才肯把家还给我们?”或者说放过他们?
“想知道吗?”欧纪斯的愉悦的心情与白水心灰暗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伸手将白水心垂落的发丝撩至耳后,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比起说的,我更喜欢做的,你知道什么意思吧。”说着他伸手勾住她的腰肢,并附身在她的耳畔,暧昧的在她耳边呼了口气。
闻言,白水心的脸色大变,“你!”她瞪大双眼望着笑盈盈的欧纪斯,不敢置信他竟然。
“怎么样?不愿意吗?”欧纪斯挑高了眉。
白水心抿着唇,僵着脸没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自指缝之间流逝过去,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一道扬高的询问声从书房外传来。
“水心,外面那些搬家工人是怎么回事?是你叫来的吗?这到底是”白定瑞一边问着一边走进家门,两手提着超市的塑料袋,明显是刚采购回来。
听到父亲的呼唤,白水心心下一惊,随即想要推开搂着自己的欧纪斯,然而欧纪斯像是故意似的更紧的勾住她的要,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水心,你在书房吗?”父亲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与之同步的是白水心越来越惨白的脸色。
“你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白水心压低了声响,一边在欧纪斯的怀里拼命的挣扎者着想要逃离,然而欧纪斯就是搂着她死死也不肯放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当停止在书房门口的那一刹那,白水心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当场就当个地洞钻进去,这样也好比过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情况。
“啪嗒。”塑料袋重重掉在地上的声响传来,之后便是一片死寂。
当白水心的目光对上白定瑞惊愕的视线之后,她知道肯定又会出什么大事了。果然不出她所料,下一秒,白定瑞的惊喊声在偌大的书房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白定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外出采购一趟,回来却发现一群搬家工人正在替他搬家,更令他震惊的是,他的宝贝女儿竟然男人抱在一起!
“爸,我”白水心开口想要解释,然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父亲的脸色越来越沉。
看到白水心脸上的焦急不安,白定瑞顾不得脚边的塑料袋,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力将两人分开,“快放开我女儿。”说着,将白水心护在自己的身后。“你是怎么回事!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看着犹如母鸡护着小鸡一般将白水心护在身后,一脸警戒望着自己的白水心,“呵。”一声清冷的笑声从欧纪斯的唇角溢出,他一挑浓眉,扒了扒自己前额有些凌乱的发丝,邪气的说道:“好久不见,这一个月来过得好吗?我敬爱大的岳父大人。”
“岳父大人?”白定瑞被欧纪斯的这一声呼唤给怔住了。“欧纪斯,你疯了吗?谁是你岳父大人!”
闻言,一旁的白水心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心开始不安的上下晃动,她看着欧纪斯悠然自适的表情,再看看不知所云的欧纪斯,喉间哽了哽。看这个样子欧纪斯是准备把他们的事情告诉父亲,与其由他开口倒不如她亲自告诉的好。
想到这里,白水心抿了抿唇,看向父亲说道:“爸,事情是这样的,我。”
然而欧纪斯好像猜到了她的意思,黝黑的眼底闪过一抹精明,他没有给白水心任何解释的机会,便打断了她的话。
“心儿,怎么你还没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岳父大人吗?”他的语气带着轻微责备的意味,但更多是宠溺。“你真是把保密工作做到家了,我们结。”
“欧纪斯你住口。”白水心匆忙想要阻止他即将说出口的话,她一脸惨白的望着欧纪斯,光是听到结那个字,她的心跳就漏了个节拍。
欧纪斯用有趣的目光望着她,微张开口又闭上,像是在享受着白水心的惊惧一般。
白水心冷冷的望着他,抿紧着唇不说话。
白定瑞的视线来回在两人身上移动,苍老了脸上满是困惑之色。“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欧纪斯悠然的将视线从白水心的身上移到白定瑞的身上,原本带着一丝笑意的眼瞬间冷瞬间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报纸上有关于你女儿那么多报道,你没看吗?”
“报纸?”经欧纪斯这么一点,白定瑞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看报纸了。住院的那段时间,原本平日里总习惯于看报纸的他却找不到,不仅如此护士连电视也不准他看。
难道报纸上有什么消息是他不知道的?莫非并不是电视坏了,而是有谁在想掩饰什么?想到这里,白定瑞看向身上的白水心,却见她的面色苍白的不见一点血色,身子甚至有些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