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复杂。”叶安心也皱着眉头,似乎没听明白,其实我也没听明白。
“其实我之前在学校也梦到过几次。有一次记得特别清楚。我在宿舍睡觉。梦见有人在门口走动,打扰我睡觉,我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去看,看见自己正睡在爷爷家里的老房子里。爷爷和爸爸在修屋顶。当时感觉外面正在下雪。当时我一点点身在宿舍的记忆也没有。以为自己真的就在c城。住在爷爷家。醒了之后发现自己在b城宿舍了。可是梦境太清晰了。”我一边回忆一边叙述,那次的梦见即使是现在也可以说是历历在目。
“醒了之后,其实我也是抽风,突然想爷爷了,但是爷爷耳朵不好使,所以我就打电话给我爸爸了,问他在哪儿呢?有没有回去看爷爷。他说他就在爷爷家呢。屋顶漏了爷爷叫他回去帮忙修一修。我一听就傻了,于是问他今天c城是不是下雪。他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自顾自的说着,一点没顾着去看叶安心和顾雅莉的表情。
“这算什么?”顾雅莉听完之后纳闷的看了看叶安心后,问道。
叶安心也摇了摇头,说道:“我哪儿知道啊。大概是家人之间的一种牵绊吧?”
“对。有可能。”顾雅莉说着不停的点头。
“我也有想过,所以我在想最近这些梦境是提醒我们赶紧搬家呢?还是胁迫我们赶紧搬家?”
顾雅莉正在吃薯条,闻言停了下来,问道:“和搬家有关系吗?”
“我觉得吧,一定是你们家那栋楼本来就不消停一日为师,终生为夫最新章节。原本住户多,阳气重。现在人都搬的差不多了。所以那些妖魔鬼怪都出来横行了。”叶安心越说越恨。
“妖魔鬼怪——”顾雅莉夸张的重复了一遍,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叶安心有点夸张了。
“大概也是这样吧。我家那楼确实有些。。。。。。。我原来就怕。别说现在了。”我说着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终于要拆迁了,我还求之不得呢。”
“对啊。后面是一大片的故居啊——苍天——要是我早就住不下了。”顾雅莉夸张的做了捧天的姿势。
“那为什么你们还不搬呢?这楼就算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也看着挺吓人的,拆成那样了。总觉得就快要倒了。”叶安心说着一脸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等我开学一走,我爸妈就搬了。我妈的意思就是不想我回来过年都没地方住,要住在别人家。”我说着,突然想起什么,继续说道:“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跟我爸妈说这事儿来着,等我一走。一定要他们立刻马上搬。他们在这儿多住半天我都不放心。”
“也对,安置房没那么快。”叶安心自顾自的边说边点头。
“这我不太懂,反正新房子能住人之前。爸妈打算先住爷爷哪儿。”
“一样的意思。”
“你的鬼压床挺有意思的。继续说说呀,让我们开开眼。我也好出去说道说道。”顾雅莉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对我的鬼压床经历开始感兴趣了。
“你真当听故事呢?”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哟,说吧——”顾雅莉哀求道。
“鬼压床都大同小异吧。”我大概想了想,觉得除了个别几次的鬼压床特别一些之外,其他的都差不多。倒是突然想起了托梦这件事。道:“倒是有遇到过几次『奶』『奶』托梦。”
“是吗是吗?怎么个托梦法的?”顾雅莉的眼睛恨不得在我身上看出两个窟窿来,急急的追问着。
“其实我基本上梦不到我『奶』『奶』。第一次梦见她的时候。是梦见她在哭,突然画面一转又看见了我外婆。不同的是我外婆在笑。”
“啊?这算什么啊?”顾雅莉觉得没意思。没等我说完就打起岔来。
我没理她,继续说道:“第二天妈妈给我打电话,说外婆晚上睡觉从床上摔下来了。我问要不要紧。我妈说没什么事儿。那时我并没有概念。也没有想太多。可是,第二次梦见『奶』『奶』的时候是在爷爷家里,我梦见『奶』『奶』在楼下我在楼上,她一直看着我。那天晚上爷爷因为胆囊炎进了医院。两次下来我就不得不胡思『乱』想了。”
“确实感觉好像有些关联——”顾雅莉『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确实是有关联的。我『奶』『奶』是因为从床上摔下来,去医院检查查出来是骨癌的,本来打算开刀的,可是发现是末期了,所以就没有开刀。”我一想起『奶』『奶』,就难免有些难过。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梦里『奶』『奶』是哭着的,外婆是笑着的。”叶安心也发现了当中的联系。
“嗯!”我点了点头。
“那还有吗?还有吗?”顾雅莉听的津津有味,恨不得我一口气说个三天三夜才好呢。
“没有啦——”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听说书要收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