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出口,我收不回去,只好把陆衎找我的事跟他道明。
他耐心听完。
“林舒,你真的信陆衎?”他音色偏冷,“你给他骨灰后,你让他去死,他就会去吗?”
我当然不会直接让他去死。
想要报复他,我首先要让他变弱。
他吃软不吃硬,我就要对他软个彻底。
等他弱了,失去林氏的痛,怀孕时被他精神折磨的痛,林林总总的痛,我再还给他。
“陆时,那你信我吗?”
“信。”他不假思索道。
我说:“那能不能为了信我,帮我这一回?”
我以为,陆时会说:林舒,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爷爷、二哥和大姐,没有一个人会同意。
结果,他仅仅是简简单单说了个好。
再次情-动,覆上他被热气蒸软的嘴唇。像是做工精细的糕点,一舔就化了,一咬就甜到心坎了。
我上了瘾,主动伸-出舌-头,溜进他齐整的牙齿,扫荡他的领地。
我吻得匪气,却痛快淋漓,十分舒坦。
不是为陆时爱我,而是为了他给了我想要的爱。
我想要他信我,想要他有担当。
如果能宠我,那是锦上添花。
陆文景这样自以为是的爱,我绝不想要。
“林舒,够了。”
在我吻累了喘气时,他低沉说道。
连他的声音,都被热水泡软了似的,不让我浑身酥软不罢休。
我瞪他,嗔怒地咬了他的肩膀。
他闷哼一声,而后笑开。
“小狼狗。”
恍惚间,我听到他这么喊我,下口更重了。
陆时不反抗,由我咬着。
我咬到下颌泛酸,终于松开。
他接连三天没怎么休息,我有心让他多泡一会,“我去收拾行李,你不急。”
抬手捏了把我的脸,他说:“去吧。”
莫名,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我心头一暖。
林枣同志踮脚趴在婴儿床上,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软绵绵的小包子。
客观来说,小包子依然挺丑的,没有长开。可林枣同志眼里顾盼流光,分明是觉得妹妹是天下第一美。
祝榕榕这几天可能照看出感情来了,一大早就往我们房里跑。
佣人在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