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会就这两三只杂鱼?”贵宾台上,一个金色袍服的老者看着缓缓闭合的符师塔,眼神睥睨地道。
“闯符师塔,可不是比人多,鲤鱼也能跃龙门,或许取胜的就是我们红月城符师公会呢!”肖鸿渐虽然心里也是很忐忑,但是他绝不会输了场面。
“本座和林老头说话,几时用得上你插嘴?”老者目光如电般的瞪视了肖鸿渐一眼。
“你这老杂毛,在老子的地盘也敢如此嚣张!今天敢不敢赔老子豪赌一场!”一旁的林远图顿时炸毛了,手往桌子上一拍,整个人噌地站起来,怒飞扬。
黄万里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刚才这一会儿,林远图已经将他和肖鸿渐的人身自由压上去了,要是这次闯塔之战输了,他们就得去矿洞挖二十年的黑矿。
现在会长大人还要赌,不会是想将符师公会押上吧?
“林老头,老夫只是在和你家小辈开玩笑,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你要赌,也可以,可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赌注可以赌了!”金袍老者似乎与林远图极为熟稔,眼中少了看向其他人眼中的那丝漠然。
“哈哈!红月城符师公会这次已经输定了!”
正在这时,看台上传来一阵大笑声,众人转过头去,原来红月城符师公会,运用特殊手段立起了一面几丈高的影壁,模拟了符师塔中的情形。
虽然不能直观看到塔内情形,但是可以大致看清参赛选手都在何处。
只见影壁上有着一连串的小点在不断移动,从一层到三层,以第三层和第一层人为最少。
那人指着一层那三个红点继续奚落道:“红月城符师公会的渣渣们不会是怕了吧?”
“就是,一直窝在一层,等着别人搜刮干净了,上去吃屁吗?”
“哈哈!我看就是怕了!估计他们自忖修为太低,怕上去了被虐出翔来!”
黄万里和肖鸿渐相顾愕然,不明白徐尘他们在符师塔中搞什么鬼,难道真如他们猜测的一样,是被人堵在了一楼?
这闯塔之战的时间限制是九个时辰,一般而言,是上的塔层越高,成绩就越好,在同层之间,便是呆的时间越长,成绩越好。
“徐尘,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做什么?他们都到第二层中去了!”
符师塔内,一袭青衫的徐尘正在悠哉,悠哉地四处闲逛,在他身后不远处,龙涛一脸愤怒地吼道。
“你着急,你先上去呗,我又没有拦着你!”徐尘对于这塔内空间极感兴趣,现在已经彻底肯定了,这一定是一件强大无比的符器。
“你!”龙涛被徐尘一激,又看到肖若冰和肖凡没有看自己一眼,再也克制不住,转身腾腾地向着符师塔二层冲去。
在龙涛走后,徐尘活动了一下腰,然后对着身后两人道:“你们两都不着急吧?不着急的话,就停下看看,会有好处的!”
两人顺着徐尘的目光看去,只见墙面上竟然有着一条条闪烁着光芒的纹路,细看竟是交织出一幅幅复杂的图案。
“这是?”肖若冰疑惑不解地望着徐尘问道。
“将精神力投入其中,会有想象不到的效果。”徐尘说着,盘膝坐在地上,调动魂海中的精神力,控制着投入那墙上的纹络,顺着图案的轨迹勾画。
“奇怪!怎么红月城的符师只有一个上去二层,另外的在一层都在停了下来。”
这个人的一句闲言立时如同丢入人群的炸药桶,顿时令得所有人炸开了锅。
“加注!我要加注!我加注十万赌红月城大输特输!”
“这怎么行!你这个投法不合规定,只能再从这几个公会中选一个押!”
“哦?你们都想押红月城符师公会败?”
正在这时,红月城,城主秦远走到他们面前,语气温和地道。
“啊?是秦城主?”那个赌徒看到城主大人亲自问自己,而且态度极为和蔼,当即受宠若惊得有些语无伦次。
“嗯,既然庄家不允许,那本城主就来开个盘口,这样来,主要围绕着红月城符师公会败来开。”
秦远想了一会儿,笑眯眯地道:“只要是押红月城败,赔率是一比一点五,你押一万我返你们一万五。如果位居第二,赔率是一比二,…第四是一比四……,如果红月城倒数第一,这个赔率高达一比一千,如何?”
周围的人听了无不骇然变色,秦远这是疯了么?下红月城败,一万两黄金就能收回一万五,那就是红月城富可敌国,也是能输得倾家荡产啊!
“爹!”秦雯也是担忧地拉了拉秦远的袖角,虽然他对徐尘有信心不会输得太惨,但是这个谁又能说得准,万一真大败了呢?
岂不是红月城也跟着一起玩完?
“秦城主此言可是当真?”看到秦雯脸上满是忧色,有要劝阻秦远的意思,那些来自其他各城的大人物都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