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惜简直不可置信,这个老家伙不是从来不露面的吗?怎么突然又敢露面了?
不过事实证明,确实是她想太多了,南老戴着有声音过滤器的面具,就这样走了进来。
这看到和没看到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顾怜惜抽了抽嘴角,看着眼前一身黑的男人。
行,算他厉害,这都行。
“看起来你过的还挺滋润的。”
没有任何被抛弃后伤心的迹象,她正常的像个和南寒明在的时候一样的女人。
“承蒙南老照顾,不然,我也不能住进这种屋子里啊……”
她的语气明显是在冷嘲热讽南老的招待不周。
“你还笑的出来?”
他关心的点明显和她不一样,他更关系额,为什么这种情况下,她还能这么轻松。
顾怜惜的笑容僵住,随即很快又笑了起来,她耸耸肩,心里却难受的慌。
也许没有人知道尊严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她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像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
所以她努力微笑,努力洗掉晚上偷偷哭泣的泪痕。
她无数次告诉自己只要南寒明幸福就好,可是她还是做不到这么虚伪的伟大。
所以她只能笑,只能用微笑冲刷流过的眼泪。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恨南寒明,连她都未必确定自己有多恨南寒明。
“你可知道,我这次来,是带来一个噩耗的。”
南老戴着黑色手套的手随手把玩着桌上她随手画的素描。
“什么噩耗?”
“我要你的孩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