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白天已经有过剧烈的运动,晚上么,能免则免了。
所以,既然晚上不做了,小香菜也就不必去婴儿房了。
在向阳君眼里,蔡甜刚刚的建议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了,立即质问她道,“刚才谁说每天晚上七点多把小香菜喂饱抱过去的?你说的每天不包括今天,还是也不包括明天?”
这男人分明是在指责自己在耍无赖了,蔡甜气呼呼道,“那也有特殊情况的呀,我只是没说而已,譬如有些晚上我们不做,或者我特别想跟小香菜一起睡,那就不必抱他去婴儿房呀。”
向阳君脸色不善地问,“那你认为,今晚是什么情况?”
蔡甜望着他明显变臭的脸色,低声地嘀咕道,“情况当然是我们不做,而且我想跟小香菜一起睡。”
闻言,向阳君从坐着的姿势一下子躺了下来,且背对着蔡甜了。
蔡甜噘着嘴望着生气的男人,却也半点不想妥协,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分明是欲求不满,还想跟她做呢,但是,她睡眠不足且体力有限,真的不想跟他再折腾一次了。
不是她不喜欢,也不是她不想讨他欢喜,而是她如今不光是他的女人,还是小香菜的妈妈,必须为孩子保存体力,保重身体。
蔡甜也从坐着逗弄小香菜的姿势躺在小香菜的身旁,刚挨近小香菜一点,小香菜大概是闻到了奶香,就张着小嘴巴砸吧着要找奶喝了。
蔡甜抿唇一笑,立即侧着身子将衣服往上撩,将茹头塞进小香菜的嘴里,当小香菜大口地开始吸吮时,蔡甜的心幸福无比。
这是一种母子间互相交流的默契与幸福,没有经受过的人永远都无法体会,她用她身上最珍贵的茹汁去哺喂她的孩子,而她的孩子因为她宝贵的茹汁而茁壮成长。
在月子里初期的时候,因为她不适应茹头被小香菜无数次地吸吮,所以茹头很快就被吸吮力气极大的小香菜给吮破了,以至于小香菜再吮的时候,她就会痛得咬紧唇瓣,浑身绷紧。
虽然似乎没有什么痛能够胜过生小香菜时候的那种痛了,可茹房也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破损着又被吸吮,疼痛跟割肉似乎没什么区别。
但是,因为母爱无限,那种痛算得了什么?于是,她无怨无悔地都一一忍受下来了,直到脆弱的茹头逐渐复原,变得坚挺地不再容易被吮破。
月子结束的那天,何晶和木林森抱着小香菜去卫生院打预防针,因为打预防针的日子是固定的,且那天去的人特别多,所以蔡甜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他们回来。
蔡甜在胡思乱想一通之后,赶紧给何晶夫妻打电话,可这两人像是说好了似的,一个人的手机放在家里没带去,一个人的手机正好关机了。
那时黎戈并不在棉花村,所以蔡甜根本就没有人其他人可以寻求帮助,她躺在床上,一边不断地安慰自己,何晶他们与小香菜一定是平安无事的,一边流着泪想念着被小香菜吮住茹头的感觉。
她宁愿让小香菜吮着破皮的茹头让她被疼痛折磨个不停,也不愿意见不到她的宝贝。
小香菜的嘴连接着她的茹房,这就是母子之间最亲密的纽带,这种方式与感觉一旦开启了,谁都不愿意结束。
蔡甜一想到将来某一天肯定要给小香菜断奶,心里就空落落地发慌,越想越舍不得,但是,小香菜会长大,她不可能一直当他的奶牛。
索性,蔡甜就不去想断奶的事,毕竟,那个日子距离现在一定是遥远的。
蔡甜此刻睡在大床的中央,左侧是她的小香菜,右侧也就是背后是她正在生闷气的大男人。
尽管今晚她不能使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同时满意,但她想着自己能够跟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幸福立即在心口满溢。
一种幸福是母与子的,一种幸福是女人与男人的,在一起,心系心,那不是幸福是什么?
蔡甜想到今天被向阳君逼迫签名而换来的结婚证书,想象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跟他举行婚礼,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呢?
不由地,蔡甜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恐怕她跟向阳君最难过的不是社会舆论那关,而是父母那关。
因为社会舆论方面,她相信向阳君能够摆平,可父母那边,向阳君再有本事,也是左右不了他们的态度与思想的。
虽然她已经告诉父母她跟向阳君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那次试探的时候,父母并不赞成她跟向阳君在一起,他们的理由各异,但态度都是持强烈反对的。
如果她跟向阳君还没有领证,没有小香菜,或许父母的接受程度还能看好一些,但是,她跟向阳君非但已经领证,并且已经在未婚的情况下偷偷地生下了小香菜,作为教师的父母向来传统,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蔡甜真担心他们两个会晕翻过去。
哎,蔡甜在心里哀叹一声,这件事不可能一直这么隐瞒下去,而父母也不会跟王英那般开明,她究竟该怎么把这件事跟父母摊牌呢?
正在蔡甜一筹莫展,深深地陷入沉思的时候,右边没有被小香菜正在吸吮的茹房因为其间的乃水越来越多,左侧又在小香菜的吸吮下,右边的茹房就开始缓缓地淌出了乃水。
这种现象在蔡甜乃水多的时候经常发生,何晶是这么解释的:一侧茹房被孩子吸吮的时候,另外一侧的茹房的馋虫就会被勾起来,所以乃水才会自动地流出来,甚至是喷射出来,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最好在喂奶的时候,能够一手将没有在喝的那个茹房给用手紧紧摁住,如此,里头的馋虫就会被压制回去了。
蔡甜刚刚才喂小香菜的时候,右手确实是自然地摁住右侧茹房的,可是因为她走神走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手松开了也没有觉察到。
当她的手被喷射状的乃水喷得湿漉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蔡甜垂首一瞧,望着狼藉的衣服与匈口,不由地低声尖叫起来,“啊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