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璇有一种口水咽错的深深错觉,小心地咽下口水,略为惊惶地说道:“媛儿还是很懂事的。”
姚雪青用一种“你在逗我吗?”的眼神盯着她。鲜于璇默默地把最后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开玩乐,她还不想婆媳关系还没成亲就不和。
婆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公平果然重要,家庭和睦更重要。让单婧媛自己哭瞎去吧。
单婧媛和鲜于姬就是在鲜于璇还在愧疚,还在祈祷当中进来的。姚雪青抬眼一看,看到自己的女儿,冷哼一声;再偏着头看见准女婿。笑意盈盈的。
单婧媛嘴角一抽,请问姚雪青女士。我是您在哪里捡来的,至于让你这么嫌弃。若不是因为自己这几年生病,母后为自己操。碎心了,她一定认为。自己绝对是捡回来的。
只见姚雪青并不把眼神放在单婧媛的身上,略带着笑意温和地问鲜于姬:“姬儿来了,昨晚睡得可还好?”
初蓝端着茶进来。突然有一种想要再出去的冲动,主子问得这么露骨。有些不太好吧?万一年轻一辈的会害羞可怎么办?
单婧媛最先沉不住气的,在鲜于璇若有若无的捉颊中,义无反顾地爆发了,瞪了一眼姚雪青,嘟着嘴抱怨道:“母后都不端庄了,看来舅母又把你给带坏了。”
姚雪青白了她一眼,瞬间恢复高冷态,故作端庄地开口:“媛儿说的是什么话,你舅母也会一个端庄优雅的女人,你如此贬低她们,小心扒了你个小家伙的皮。”
单婧媛黑线,江湖上谁不知道姚家的两个当家女人都是很剽悍的人儿,若是说她们端庄的话,请问……公鸡会下蛋吗?
刚想出口反驳,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一个红衣女子和一个紫衣女子走了进来,大步走着,没有女子该有的端庄,反而十分地潇洒,洒脱十足。
屋内的人下意识地看过去,单婧媛默默地咬着舌头,想着该怎么咬,才会一下子就喷血人亡。鲜于姬静静地把捏了捏她的手,眼睛单纯而又赶紧地盯着她的嘴巴看,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只见那红衣女子化为一道残影,跑到她的面前,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有些责备地说道:“媛儿怎么能说舅母是不端庄的人呢,舅母端庄得不是一点半点。媛儿素来聪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
紫衣女子尾随以后,半抱着单婧媛到一边的椅子上,用狼外婆的眼神盯着,拍了拍她的脸颊,笑着道:“媛儿啊,你大舅母说得对,媛儿素来聪明,现在却反而有些迟钝了,是不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会变低呢?”
鲜于姬看着,嘴巴紧抿着,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宝贝被别人这样对待,有些不太高兴,却碍于对方是长辈,不好拒绝。
单婧媛正内牛满面地在腹诽着这两个舅母,还大舅妈呢,我想要的是大姨。妈的说,不想认识大舅妈啊。
凌乱着心情,单婧媛强忍住崩溃的冲动,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呵呵了:“舅母,你们最端庄了,天下人不分老弱妇孺,评比最端庄女人,你们和母后绝对是前三甲啊。”
昧着良心说话,单婧媛啊觉得心好痛,好想找个安静的角落,拿着一张英语试卷,好好地冷静冷静。
鲜于璇眉眼弯弯,在心里嘲笑着单婧媛也像她一样,昧着良心说话来着;而她绝对不会笑出声的,这时候笑出声,多傻啊。
姚雪青听到女儿昧着良心说话,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还真是有点阳光就变黑啊。有个杆子还真往上爬了。
红衣女子笑了,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骂:“你个丫头,鬼灵精的。赶紧把你家的奸。夫交出来,让我们欣赏欣赏。”鲜于姬冷着脸,玩味儿地开着单婧媛的反应。对于奸。夫这个称号,算不上是喜欢,可也不讨厌。
单婧媛黑脸,嗔怒地瞟了红衣女子一眼,傲娇道:“大舅母真会开玩笑,媛儿堂堂正正的公主,哪来的奸夫?”
顿时,所有人的眼睛里全都是不相信,是谁给她的厚脸皮,能够如此面不改色地说出来,也不怕被人喷了。
鲜于姬眼底的笑意更浓,对于单婧媛偶尔的装。逼,做作行为还是很满意的。至少她不是在其他人面前,端着架子,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紫衣女子摸着她的头发,有些玩世不恭地笑着,一副你不要骗我的表情,怀疑的意味十分明显:“媛儿不但聪明,而且还伶牙俐齿呢。”
单婧媛黑线,说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埋怨的小眼神向鲜于姬去扫射,正主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围攻,竟然都不插。手,回去要罚你跪键盘了。
哦不,没有键盘,搓衣板倒是有一堆……
红衣女子和紫衣女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一个干净的男子,落落大方,风度优雅,丝毫不因为在女生堆里而不耐,修养极好。
紫衣女子摸着下巴,试图去寻找那并不存在的胡子,装着高冷地深沉地有内涵地评价了一下:“唔……不错,怪不得你都看不上你的表哥们,敢情这里有个美男子在等着啊。”
红衣女子附和:“怪不得啊怪不得,每次一说要撮合你和你表哥,你都是黑着脸的。原来有个如此优秀的奸。夫在等着啊。”
鲜于姬嘴角抽搐着听着她们的评价,不负众望地开口:“两位前辈好,在下是安国的鲜于姬。”
柔和的声线响起,还露出淡淡的笑容,温暖而又真实,如同阳春三月,春风化雪一般,干净纯澈。
红衣女子首先局促地从身上的某个疙瘩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手帕,擦了擦手,才伸出手来和鲜于姬握手,粉面含春的如同少女。
紫衣女子也是急急忙忙地擦了擦手,不着痕迹地把红衣女子挤到一边,谄媚地牵起鲜于姬的手,十分猥。琐地紧握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