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还想给顺平看更多有趣的东西,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真人笑眯眯地站在下水道门口,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不错,“我也很舍不得顺平呢。”
如此直接的话让吉野顺平措手不及,他刚刚从真人的巢穴中出来,并看到了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看不到的景象。
“但是我们之后肯定还会再次见面,毕竟我也很喜欢顺平哦。”真人并不在意吉野顺平的小动作,或者说他还喜欢主动挖掘这些奇妙的反应并引以为乐,“顺平有时间的话也可以来找我,不用太拘束,我们可是朋友嘛。”
“。。。。。。。朋友?”
这两个字对吉野顺平而言有些过分陌生了。
“对啊,朋友。”真人对着面前的男孩露出最后一个微笑,“我们是朋友,所以。。。。。。”
“顺平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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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目送着吉野顺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在临走前这个可怜的孩子全程都在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角,看得出来他的心情绝对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
一个被长期压迫的人在一朝获得咒力之后究竟会干出什么事呢?真人低头咬了咬手指,他感觉自己并不存在的心脏砰砰直跳。
有趣有趣有趣!
真的是太有趣了!
他今天晚上就要告诉夏油他们,最好还要用漏瑚的脑袋煮个寿喜锅,来庆祝一下自己终于找到了心仪的玩具。
真人按住胸口深呼吸,勉强平复自己波动的心情。他转身准备回到下水道,继续自己之前没做完的实验。
有了吉野顺平,这几个普通的试验品就显得毫无吸引力,不过放在原地也是浪费。真人叹了口气,前几天羂索对他的咒术提出了改良方案,刚好可以趁现在实验一下。
“嘭!!”
真人刚准备动手,就听身后的墙壁传来哐当一声巨响,下水道后部的墙完全炸开,砖石碎屑四处乱飞,露出破洞后面的几个人影。
?????
虎杖悠仁和被拆家受害者真人对视了一眼,接着默默收回破墙的拳头。
“哇!!这是怎么做到的?!你刚刚那一下完全没用咒力吧!”温迪从七海建人身后钻出来,虎杖悠仁的拳头上没有多少附着的咒力,换而言之这一拳基本就是依靠他纯粹的□□力量,“你之前有专门锻炼过吗?”
“没有吧,”虎杖悠仁被这毫不掩饰赞美说得有些脸红,“这墙壁很老了,里头又没有钢筋,很容易的。”
这孩子对自身力量的认知怕不是有点问题。
如果在一个人均徒手劈砖的世界,那么虎杖悠仁的力量就并不显眼:可就目前来看,不依靠咒术做到这一点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甚至可以大胆一点,也许只出了虎杖悠仁这一个。
如果调查一下这个孩子的身世。。。。。。。没准会有意外收获。
“就是这里,咒力痕迹也都对得上。”
阿贝多主动开口插话,将话题从虎杖悠仁身上转移开来,“那么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我们没有咒力和咒具,祓除诅咒的活还是交给你们吧。”
“嗯,你保护好学生。”七海建人伸手在腰间一抹,取出一把布满黑色斑点的宽刀,这把刀色泽和斑点狗差不多,外形类似矩形的菜刀。
他见过阿贝多出手,也确定这个家伙绝对有自保的能力。虽然说临时和其他人组队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现在也实在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这可是一个特级诅咒。
七海建人第一次见到长相如此酷似人类的诅咒,他一手握刀,另一只手略微整理了一下领带,“在进入这里之前我提前布下了帐,保护好学生们,不然。。。。。。。”
剩下爱戴话七海建人没有说完,不过阿贝多也很清楚。他早就看出了这个帐和其他结界的不同,不过也能理解,这只不过是对他们临时合作的一个小小保障。
“喂喂喂,我说你们也太自然了吧。”
真人抗议道,他不喜欢被人无视的感觉,尤其还是被打上门的咒术师所无视,着这种感觉简直比变成蚯蚓冲进马桶里还要糟糕。
“突然闯进别人家,总要有一点客人的自觉,更何况。。。。。。。你们压根也不是客人吧!”
话音未落,七海建人便一刀砍中了真人的左臂,蓝绿色的咒力从切口喷薄而出,在一瞬间爆发出比原本更强大的力量,居然一刀就把真人的胳膊直接劈断。
一刀砍中又是一刀,七海建人动作流畅不拖泥带水。他的领带翻到身后,只一个照面便对真人一连砍出了足足七刀,每一刀的爆发力都远超他的正常水平,咒力的交锋充斥着这个原本就不算太大的房间。
虎杖悠仁看呆了,瞪着眼睛追随着七海建人的一举一动,其中不少动作让他眼花缭乱,一时间竟然分不清真人和七海建人的身影。
“这应该就是七海的咒术,那一届的新生资料我还没来得及看。”阿贝多用只有他和温迪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不过现在看来,他的咒术很可能是强制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