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个天渊邪教,早在多年前,就曾出现过,后来被道门的人灭掉了。但实际上,这个邪教早就偷偷卷土重来了?”
元景脑子转的飞快,“你突然问这个天渊神尊……莫不是之前你追查的邪教组织,与天渊有关系?”
苏锦点点头,“不是与天渊有关系,而是根本就是天渊!”
“有些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方知鹤的师父白观主,牵涉其中,你可能想不到,他就是天渊的人,我还从密室里找到了天渊神尊的神像。”
苏锦简单的叙述了一下这件事的情况,随后又道。
“这本书里说,天渊者,习禁术、擅蛊惑人心!”
“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元景追问,隐约间,有个答案在他脑海里徘徊。
苏锦精致的小脸遍布认真,“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元景道,“你说。”
苏锦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我曾说过,你与陆昭和遇到的禁术,系出同源,而对你下禁术的人,应当早就被反噬死了,但如今仍旧有人对你下手,盼着你死,这就说明,对方不止一个人,很可能是很多人,或是一个派系。
而这天渊邪教,又恰好也用禁术,以禁术制邪物,从而达到蛊惑人心的目的。
所以,我猜测……你的事,可能也与这个天渊有关系。”
毕竟,禁术这种东西,不像道法,既然被称为禁术,便不是那么轻易能学到的。
而且自她下山以后,遇到的这些事,又似乎都能糅合成一条线。
而这条线,就像是一个巨大阴谋。
元景身上的紫气难得,被天渊瞧上,想要拿走,这也能说得通。
元景紧紧攥着手中的书,指尖用力到泛白。
“阿锦,若如你所说,天渊如此危险,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天渊的事,我已经跟祖师爷说过了。”苏锦打断他的话,“祖师爷会保佑我,他没意见。”
元景张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他想说不必为了他舍身冒险。
可是,阿锦想要摧毁天渊,也并不全是为了他,他更是为了众生。
她心中有大爱,与他的格局,自是不一样。
终究是他格局小了。
苏锦离开的时候,又嘱咐了元景一句,“对了,如果近期五帝钱有什么异动,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好。”元景目送她回到苏家。
想他在京城混了那么多么些年,如今,到底还是他拖了后腿。
他能做的,大概就是不给阿锦添麻烦,以及多多研究这些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