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想该挨上自己了,讲示范课,为学校争光,自己带班班是模范班级,统考成绩年级第一,优秀教师,模范班主任的奖状该说明问题了吧!更重要的是我对你有求必应,你应该不会阻挡吧!
“你打算在学校怎么开始职称评定和优秀教师的评选?”刘艳看着校长,关切地问说。
“你说怎样评定和评选?”校长深意地看着刘艳丰满的脸说。
刘艳说:“当然是对学校工作做出贡献的,对教育教学做出深刻研究的,教学成绩突出的。”
校长笑着说:“那就是你了。”
刘艳说:“你说不是吗?我有什么问题,哪方面给学校误下事了,承担了示范课教学,赢得了良好反响;统考成绩怎样?如果都像我的班,去年统考就赶上第一重点小学了;我的班平常怎样,无论秩序纪律,学习气氛,卫生工作,都没有问题吧!”
校长嗯了一声,说:“没有问题,确实没有问题。”说着离开办公桌,走到窗口看了一下外面,外面静悄悄的。问刘艳说:“你进来时,大门关了吗?”
“你什么意思?”刘艳看着校长。
校长走到沙发,坐在刘艳一边,说:“你说什么意思?”一下把刘艳揽在怀里,嘴就吻了上去,并把手插在刘艳的两腿之间。
刘艳只得忍着,她怕校长在评定职称和评选优秀教师方面给自己穿小鞋,近一年来她对校长的认识,校长完全可以找到理由,对你重新评价。她完全信了,“我说你好,你就好,不好也是个好,说你不好,好也是不好。”人家一张嘴就可定你的乾坤。
校长经验丰富,手又摸到刘艳的胸部上来,刘艳麻酥酥软了骨头,招架着,隔肢着,难以抗拒。她笑又不敢笑,推又推不开,喘着气说:“你要做什么哩,你就做吧!”
校长这才松开手,离了嘴,走到办公桌,拉开抽屉,又要吃那蓝色的药片。刘艳突然脸色苍白,喘着粗气,头枕在沙发的靠背上。校长停住手,赶紧丢下药片,赶到沙发边,两手扳住刘艳的肩头,摇晃着,悄悄地说:“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刘艳喘着粗气,不省人事,不说话。
校长一下紧张起来,叫张会武和他老婆不行,人家一个人,好好地走进你的办公室,怎就成了这样的了,给你加油添醋,想说什么是什么,有口难辩,有嘴说不清;给栗新异打电话,人家同样怀疑你你把人家怎么了,说不清道不明,那怎办?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到那时更是说不明白;要是校医在,校医肯定会紧急抢救的。但他同样忽视了一个问题,人家会往出传的。
刘艳仍是喘着粗气,不省人事,问不出话来。危急之际,校长一下掐住刘艳的人中。也许着急,也许人忙脚乱,歪打正着,也许狠命的校长下手狠,被掐疼的刘艳渐渐苏醒过来,人中险些掐出血来,深深的一个指甲坑。
醒来的刘艳用手摸着疼痛的人中,她十分意外这儿怎这样疼痛,见校长蹲在自己跟前,惊恐地看着自己,又露出宽慰的笑容。
“啊呀,你把人吓死了!”
“我怎么了?”
“喘着粗气,不省人事,问话就是不言传。你吓死人了!”
刘艳这才仔细回忆起刚才的情景,说:“还不是你压得人喘不过来气,摸得人心跳加快,难以抑制。”
校长站起来,走到椅子边坐下,心有余悸地说:“啊呀,谁还再敢和你亲热,弄下命案,有嘴说不清。”
刘艳说:“那你就精明些,不要随便欺负良家妇女。”
校长说:“啊呀,怎你回去吧!就是脱光摆在那儿也不敢上了,好大大哩!省事不省事,找麻烦事!你快回去吧!”
刘艳说:“怎,没有用了,不想用了,成了害了,那么简单?你在来这个学校就打人家的主意,前前后后多少次,现在没有用了就一推了之,没有那么简单的。现在你要说个明豁性,这次评定职称和评选优秀教师,将采取什么办法和条件评定和评选?”
校长说;“就是为学校做出过贡献的,教育教学工作研究突出的,教学效果好的,班级成绩优异的。”
刘艳说:“我还有些不放心,任何事情经你一说,可以好,也可以不好,全凭你一张嘴。”
校长说:“这你放心,我还要工作,还要当校长,还有更大的计划,没有为老师们立起好的标准,老师们还怎样为你工作,政绩如何出来,如何再更大发展!”
刘艳说:“你是实用主义者,不过我还是正常的,各种功能不会受影响的。”
校长说:“那你刚才是怎了,怪吓人的。”
刘艳说:“我自我感觉没有问题的,不信咱们当场试验。”
校长不敢再轻易试验,不再主动迎合,说:“你还没有吃饭,我也没有吃饭,咱们以后再说,有心不在迟早。”
刘艳不动身回去,校长走到沙发边,把刘艳拉起来,和言悦色,说今天回去,因为你上了一天的课,已经很疲劳了,加上还没有吃饭,就可能出现刚才的情形。刘艳也觉得饿了,便没有再要留下。出了校长办公室,刘艳不禁笑了。
刘艳回到家,男人栗新异已经把饭做熟了,坐到沙发上,男人端来饭就吃。栗新异不解地说:“怎你们学校就有那么多的事,下了班还找事,真是的。你们校长一定从心不良!”
这一句一下说的刘艳,像被敲了一棍,难道男人有所怀疑?刘艳没有说校长叫她什么事,在进门时就解释说,还不就是六年级毕业的事。男人栗新异没有再追问。
晚上,刘艳主动挑逗,和男人云雨一番,想试自己的功能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一切如常,该有什么感觉还是什么感觉,并没有再出现喘粗气,不省人事的事情。男人也觉得她忠诚于自己,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