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羡慕二郎的。”拓跋演叹口气,高凉王年纪还比他小点,东宫不可能将自己的侄女一直拖下去,跳过他这个兄长成婚是一定的事了。
“大郎是天子,怎么还去羡慕高凉王了?”萧妙音吃惊道。
“那是因为……”拓跋演话说了一半噗嗤笑了笑,“这话告诉了你,说不定你又生气。”
“说啊。”他这么一讲,萧妙音的好奇心反而被勾起来了,“只要不是甚么机密,大郎说给我听。”
“那我可真说了。”拓跋演正了正色,他靠近萧妙音小巧的耳郭,轻声说了几句。
萧妙音双眼瞪大,双手就要往拓跋演身上掐,“讨厌死了,讨厌!”
“唉唉唉——”拓跋演一边躲一边满脸无辜,“明明就是阿妙你自己要听,管我甚么事?”
那些拳头落到身上根本一点都不疼,和挠痒痒似的,拓跋演伸手拦腰一抱,萧妙音整个人就落在他怀里了。
眼下是初秋,秋老虎刚刚过,萧妙音穿着襦裙,里面是单薄的纱衣。
她喘息着瞪着拓跋演,衣襟未开,露出里头纱圆领衣来。
“阿妙,我们也试试吧?”拓跋演看着喉头一紧,俯下来就说道。
萧妙音脸上一红,啐了一口,“你脑子里就想着这事?”
“……”拓跋演俯下头去,吻了吻她的额发,细腻的肌肤上还带着一股蔷薇的花香。
萧妙音迟疑一会,她知道男人自青春期少年开始,就会用自己的手来纾解,不过拓跋演是个皇帝,还靠着五姑娘来,好像有些啼笑皆非外加有点儿小可怜。
秦女官已经带着殿内的宫人退下,至于那些内侍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退下了。
“唔……不准来真的哦。”萧妙音扯了扯拓跋演的小辫子,提醒道,她又不是什么真纯情少女,打打擦边球她还是能够接受。
就是现在,南朝北朝男女关系也是乱成一锅粥,鲜卑人也好,汉人里头的寒门和士族都是一样。
她干脆把手伸入他衣襟里去,在他几乎震惊的目光中享受了一把好手感。
秋老虎过后,再热的天也起不了多大的威力,风吹进殿中被凉气一冲也成了丝丝凉风。
拓跋演从眠榻上起来,身上披着一件单衣。少女蜷缩着睡的很香,拓跋演坐在那里,看了她一会。
少女睫纤长浓密,肌肤雪白,他伸出自己的手,手指碰到她的脸,温热细腻的触感缠绕在指尖上。
他想起方才她问起的那些话,“你喜欢谁?”
“我喜欢阿妙。”
“就喜欢我?”
“嗯。”
“那么要继续喜欢下去哦。”少女上扬的尾声里饱含着娇憨。
“好。”
拓跋演穿着贴身衣物下了眠榻,毛奇在外面等着,天子和萧三娘这么嬉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见到拓跋演撩开帷帐从里面出来,毛奇立刻弯下腰。
“更衣吧。”拓跋演道。
热水簇新的细麻亵衣早就已经准备好,拓跋演站在那里展开双臂,几个年少的黄门上去帮助这个少年天子褪去身上仅有的衣物。
萧妙音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好妒,服侍帝王这些事情都原本都是一些妙龄宫人,在她的干涉下都换成了年少黄门。